興旺。你們廠子裡多少人?我們寨子裡的廠子有四十多人了。估計還要擴大規模,將來寨子裡很多人都會去廠子裡做事。
空中飛鳥:我們廠子也不算大,三百多人。雪兒是廠長,你倒反閒下來了。
大四叉:是呀,我感覺自己是沒用了,事業上,還不如她們女人。
空中飛鳥:你怎麼可以這樣想?你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男人。當然,不是你優秀了,就沒有女人超過你。人家女人還當總統呢,是不?
大四叉:是呀!人家叫女的叫什麼局長夫人,廠子夫人。你說大家是不是該叫我廠長丈夫,或者叫廠長老公了?(偷笑的表情)空中飛鳥: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寨王,而不是什麼廠長丈夫或老公。不過,你能這樣自我解嘲,我覺得也很不錯。這個也是一種幽默。(調皮的表情)大四叉:雲雀,謝謝你的心裡不僅還裝著我,而且還裝著我的一切美好。有你的寬心,我也很開心了。
空中飛鳥:你別這樣說,你本來是很優秀的男人。我說了,你是我永遠的愛人。我真的很想去寨子裡。只是,我這樣去了,即使進了你們的廠子,她肯定會猜測到我跟你的關係很特殊,這樣不好。我只能將對你的思念藏在心裡了。
大四叉:雲雀,我想去深圳見見你。好麼?
空中飛鳥:好呀,你來吧。你來了,我請三天假陪著你在深圳轉轉,看看這個改革開放城市的面貌。(偷笑的表情)大四叉:我說的是真的,不是逗你玩。
空中飛鳥:我說的是假話,只是逗你玩。(調皮的表情)大四叉:你到底想不想見我呀?
空中飛鳥:想。很想,很想。真的。
大四叉:我說去深圳,你怎麼不讓?
空中飛鳥:我想見你。但是,不想你來。知道為什麼?
大四叉:為什麼?
空中飛鳥:我真正愛你呀!我愛你,不能自私,不能以佔有為樂。我要為你著想。你來了,三天只是三天。離別了,不更相思麼?
大四叉:相思怎麼了?我們現在不是也相思麼?
空中飛鳥:你是男人,也許不同。你也不動我們女人的心。你知道我剛跟你分別的日子是怎麼過的麼?
大四叉:想吧,還能怎麼過?
空中飛鳥:不是一般的想。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樣,心裡感覺到很憂鬱。那種心裡空洞洞的感覺,好難受,好難受。我不想再經歷那樣的煎熬。再說,你來這裡,多不方便呀?你有家,我不想影響你的家,你的幸福。
大四叉:難道我們只有這樣網上寄託情感了?
空中飛鳥:你覺得這樣不也很好麼?我們像知心朋友一樣聊天。不見面,我感覺自己成了你的知己。人生難得一知己,多麼可貴呀!
大四叉:我不想只是這樣空相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地快樂開心呀!
空中飛鳥: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心被掏掉的代價,很大。我想,我們該知足了,人,不可太貪心。
大四叉:好吧。你不想見我,我不去。
空中飛鳥:你別這樣逼我。不是不想見你,很想見你,但是,不能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
大四叉:我理解什麼?你在花花世界的深圳,晚上,燈紅酒綠,夜生活豐富。我呢?獨守在空寂的山寨裡,我理解什麼?
空中飛鳥:我不喜歡這樣的聊天方式,真的。我只想跟你輕鬆地聊天,讓自己開心些,你也開心些。
大四叉:不想跟我聊了?好,不聊。
空中飛鳥:我要上班了。再見。
第七卷 0468:怎麼能算平手?
0468:怎麼能算平手?
寨王沒有想到,跟雲雀在網上Q聊,竟然聊得不歡而散了。他的心情一下變得糟糕起來了。
寨王關了電腦,到了後院裡,他用練拳來發洩心中的不快。他脫掉衣服,光著膀子,一路拳打下來,也是渾身是汗了。
寨王收拳後,休息了幾分鐘,洗過澡,出門了。
寨王出門後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幹什麼事兒。他漫無目標地在路上行走著,卻來到了村委會的空坪上,他見村委會的門開著,估計是稚琳在家裡,他走了進去。
稚琳在門前坐著看書,寨王進門就看見了稚琳秀美的腿,她穿的是短裙,白腿自然很顯眼。
寨王咳嗽一聲,稚琳忙將雙腿併攏,笑著說:“寨王,你來了呀!”
寨王走過來,說:“沒事,出來轉轉,竟然不自覺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