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少奶奶讓我通知你,你的花圃今早已經燒掉了,安惠少奶奶要把鋼琴放在那裡!”阿姨的趾高氣揚並沒有讓冷月旋絕望。
“我的花圃,我的花圃!誰下的命令!”冷月旋緊緊的抓著阿姨的肩膀大聲的問。
“少爺啊,少爺說不該留在這裡的東西,都要清出去。”阿姨如實的說著。
冷月旋甩開了那個阿姨快步跑到她的花圃面前,果然全部成枯木了,已經不是百花齊放,一片美好的景象,那黑黑的樹幹,像一顆死去的心臟,那散落的花瓣,彷彿最後的掙扎。
冷月旋噗通的跪在花土中,她緊緊的抓著土,手指深深的陷入了地面,她含著淚水用自己的手把已經死掉的花草埋好。
“媽媽,你說花有生命嗎?”小月旋抬頭看著慈祥的冷媽媽問。
“有啊,因為花的媽媽是自然啊。”冷媽媽溫柔的抱著小月旋輕輕的說。
突然前面亂成一團,還有男人的高聲恐嚇的聲音,還有不規則的尖叫聲,可是這都跟冷月旋沒有關係了。
新聞他看到了,冰天落要娶安惠,因為安惠把冰天落失去的客戶拉回來,那麼他的月旋呢,她怎麼辦呢?
他今天只想遠遠的看她,在望遠鏡中,他看到一身素衣的冷月旋跪在泥土中,把那些落花埋起來,居然沒有管她!
他立刻帶人下去,他今天一定帶她走,要不然她會死的。
“老大,你去把嫂子帶走,這裡交給我們!”枇杷是端木手下的打手之一,也是端木的保鏢。
端木冷冷的掃了一下其他人,目光落在歐陽管家的臉上。他走到他面前,扯出一抹冷笑。
“告訴你們主子,從現在開始冷月旋是我老婆。”端木說完向後面走去。
“對不起,對不起。”悲傷的哭泣,顫抖的聲音,這個女孩在風中由於風中的百合,是那麼嬌弱,讓人憐惜。
“旋兒,我來了,我來了。”端木大步流星的走過去胳膊一撈冷月旋就在他懷中了,他心疼的呼喚著。
“端木,他們死了啊,他們都死了啊,我還活著幹嘛!”冷月旋一瞬間彷彿傻掉了一般指著那些枯木。
“因為我活著你必須活著,他們沒死,他們還可以重生。你信我!”端木溫柔的為冷月旋擦掉她的眼淚。
“我沒有把你的客戶資料給嚴叔叔,你為什麼不信我!”冷月旋抓著他衣服的前襟詢問著。
“我信你,旋兒,你瘦了。”端木緊緊的摟著冷月旋,如果冰天落在他面前,他一定把他打成篩子。
“真的嗎?”冷月旋欣喜若狂的抬起頭不敢信是不是真的,只見端木點頭,她開心的笑著。
“真的,你笑起來才是我的旋兒啊。”端木親吻她的髮梢,雙臂加重了力度。
端木看懷中的佳人,她小巧的臉龐掛著晶瑩的淚珠,她眉頭緊鎖讓人忍不住想撫平,她嬌小的身軀彷彿失去力氣,風一吹就會離開,她就這麼在他懷中睡著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橫腰抱起來,卻看到一身黑色西裝高大英俊的冰天落,身邊還有滿臉得意的安惠,一臉問號的董佳琪,和看好戲的昊天。
“放下她!”冰天落走到端木面前臉黑到極點,他緊緊握住的拳頭,要不是端木還抱著他的女人,他早就揍上去了。
“憑什麼?當初你和冷炳童那一份契約,你當是你和冷月旋的結婚證嗎?”端木一針見血的話讓冰天落的身體一震。
“冷月旋,你給我起來,你給我起來。”冰天落伸出手像冷月旋抓去,端木想躲開,突然冷月旋想一個破敗的布娃娃一樣,像冰冷的地面倒去。
“月旋,”董佳琪一個箭步扶著她,兩個男人為她大打出手,她都緊緊閉著眼睛。她有孩子,他知道。
兩個男人用自己的拳頭在為自己的女人贏得自由,他們都知道這次拳頭戰役,誰輸了,誰就失去了冷月旋,無論冷月旋歸屬誰,在讓她回到自己身邊,那是難上加難。
“你們都不要打了啊,這是幹什麼啊,端木,天落。”安惠來回走來走去著急的說著在泥土裡滾來滾去的大男人。
端木一把推開冰天落,上去一拳打向冰天落的鼻樑上,冰天落眼睛很模糊但還是準確的打在了端木的眼睛上,這樣一來二去,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彩,身上的泥巴像極了小時候兩個孩童在泥土裡翻滾的模樣。
“老大,你幹嘛呢!”枇杷看著端木的樣子連忙跑過去強行分開冰天落和端木的糾纏。
“天落,你沒事吧。”安惠擔心的上下檢查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