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
冷月旋看著這些火紅的玫瑰,彷彿看著鶴頂紅一般,想了一會兒毫不猶豫把花扔在垃圾桶裡。
翻開自己的記事本,今天要面對一個最讓人頭疼的客戶,這個客戶號稱“記者終結者”,如果一個問題問的不對,或者他看上的記者沒有佔到便宜,就會面臨被開除記者界,不知道為什麼他很火,火的讓人不可思議。
誰都不樂意去,偏偏選中她,今天偏偏下雨,誒呀,凶多吉少啊。
“誒喲,我們月旋今天去採訪終結者,不知道你床上功夫如何。”一向看不慣冷月旋裴落雨走過來對冷月旋說。
“那一定很棒嘍,月旋這麼一個卿本佳人,王總怎麼會放過。”一旁煽風點火的楚悠然連忙附和。
“你們真不愧是記者,三八的品質被你們表達的淋漓盡致。”冷月旋冷冷的笑著看著這兩個人。
“冷月旋,你不想混了是不是,你敢罵我們三八。”楚悠然看到男同事的偷笑,立刻向冷月旋抓來。
冷月旋一朵,楚悠然撲到桌子上,裴落雨也來抓冷月旋,冷月旋抓起手中的杯子,潑向她。
“記住,你在惹我,下次我潑你硫酸。”冷月旋給裴落雨扔了一個毛巾。
“楚悠然,你別逼我把你去**的照片給主編看,床上功夫誰好誰知道。”冷月旋勝利的看著楚悠然。
看著裴落雨蒼白的臉,和楚悠然驚慌失措的表情,冷月旋瀟灑的離開辦公室。
經過三路十八彎終於到了恆古大廈,這個王旗主是滿清鑲黃旗的後裔,因為龐大的經濟基礎,現在也算是一個鑽石王老五,只可惜是一個薛蟠級得人物,什麼便宜都佔,也許是主上積德,每次都能鹹魚翻身。
他的一本狗屁不通的書叫《論我輝煌一聲》,裡面的內容居然是他女人排行榜,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就是初戀,就是荷花姐姐,一個特別燒包的胖女人,簡直令人作嘔。
一句“我的路上只有我一個人,但是我的足跡有人延續”變為那本書的亮點,他被評為本月最受歡迎的成功人士。
背熟了這些資料,冷月旋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可是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進去。
看著門口外面拿著攝像機和麥克風的其他報社記者,冷月旋顯得形單影隻,今天能不能見到王總還是一個問題呢。
“誒呀,今天聽保安說,王總有個朋友,今天是不會見我們的。”一個女記者甲嘆了一口氣抱著自己冰冷的身軀。
“是啊,王總最喜歡折磨人了,明知道我們看主編的顏色,總是為難我們,我上一個同事,她等了王總兩天,最後辭職不幹了。”記者乙連忙附和。
聽他們的話,冷月旋抬起頭看著高高聳入雲端的大廈,不能坐以待斃,晚上答應跟冷夜吃飯,不能做一個說謊的媽咪。
她知道衝進去是最不明智的行為,可是這麼等不知道,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呢?索性拼了。
她閉上眼睛像飛劍一樣衝過去,她不顧保安的拉扯,就拼命往裡衝,因為冷月旋太過於固執,保安只好拿出電棍,冷月旋在點選下終於暈過去了。
大廳一陣混亂,因為記者被電暈,其他的記者也不甘示弱,這可是關於王總一則新聞啊,相機,攝像師,記者開始工作起來。
這棟大廈端木和口若懸河的王總談著生意,他聽得漫不經心,只是用勺子輕輕地攪動著杯子,他想著那束花冷月旋會不會喜歡。
“端木,你看我們這裡要什麼有什麼?你要妞,一大把啊,哈哈。”王淞笑起來露出一口黃牙。
“我想要你的命。”端木頭也不抬微微的笑著。
“端木,你開什麼玩笑,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王總不自然的笑著。
“老闆,不好了,一個記者硬闖,被保安電暈,現在大肆報道呢。”保安隊長衝過來大吼。
“靠,都是吃乾飯的,誰家報社的記者這麼大膽,不怕我讓她在這個消失嗎?”王總用餘光看的端木然後很有威嚴的吼著。
“是歷史報社的冷月旋。”保安隊長努力回想吐出這麼一個字。
“什麼!她在哪?”端木頓時殺氣騰騰的站起來揪住他的胸口問著。
“在。在大廳裡。”保安隊長也嚇了一跳,端木扔下他連忙跑下去。
他看到她就這麼躺在沙發上,散亂的頭髮蓋住她蒼白的臉,衣服都是拉扯的褶皺。
他走到她旁邊,他就蹲在她旁邊,他心疼的看著她,他伸出手碰碰她的臉,他的手指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