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邵總操心了。”她的語氣十分的客氣,但更多是的疏離感,無形中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可是卻得來邵博寅凌厲的責難:“你生下他們,就必須要擔起一位母親的角色,不是這樣隨便把孩子的性命拿來開玩?”
剛才的話,唐心嫵自認觸犯不到邵博寅,更不知道讓他發怒的敏感點在哪兒?
能讓他如此生氣?
唐心嫵一副無解的皺著眉頭:“邵總倒是挺有關愛之心的,如果當初你不酒後駕駛,我們或許不會撞上。”
邵博寅冷笑:“現在我也喝了酒,而且比上次還多。”
唐心嫵想到剛才在他的懷抱中,她確實是聞到有辛辣味。
定定的看著他,倒是邵博寅那幽深的目光充滿意了諷刺。
諷刺著現在他喝了酒,卻毛事也沒,撞車的責任是在誰的一方?
這樣的對峙,讓唐心嫵再次想起那天的事,當時,她開車是心不在蔫的,可是他喝了酒也有錯,他無法推卸全部責任。
掀瞼,“不管怎麼說,喝酒駕駛就是不對,是一種謀財害命的行為,而你卻一犯再犯。”
她的語氣透著追責。
這時,紅燈,車停。
邵博寅轉頭。
“我不開車,你能回家?”
語氣有了幾分怒意。
唐心嫵聽的出來,一時語塞,同時又不想把他惹毛,直接轉頭,看向窗外。
邵博寅見唐心嫵的行舉有些小孩子氣,嘴角微微往上揚:“這就是你對待你的恩人的態度?”
語氣十分的耐人尋味。
恩人?
唐心嫵聽到這兩字,說實在的,她十分不想和邵博寅拉上這種扯不清的關係。
但此時,面對他的逼迫,她又無法撇清關係。
“嗯?”
他只是用反問的語調嗯一聲,但卻比任何的詞語都來的更有力度。
唐心嫵頓了頓,片刻,臉上盡是淡然:“你要什麼樣的回報?”
對方拿問題來為難,就要知道如何丟問題過去為難對方,這樣不至於被動挨打。
這是她這幾年中工作上得出的經驗。
邵博寅濃眉微蹙,緊緊的凝視她,目光有探索,更有那種赤裸情意。
他是在用目光告訴她,他的想法。
可是這正是唐心嫵無法回應的,她難堪的斂下眸皮。
也無言以對,既然他用無聲回應她,她又何嘗不能用這個呢?
她學以至用。
“就逃了?”邵博寅看著她的舉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唐心嫵沒有發現。
望向車窗外的唐心嫵,心裡有股氣滯在胸口。
面對他步步緊逼,那股氣來的愈來愈脹,什麼叫沒理就逃了,她只是不想跟他計較,但似乎他也不願意放過她。
她猝然轉頭,面對他那姣好的五官。
“果然不愧是商場上的精英,繞功天下無敵,我自認沒有你嘴皮功夫好,也自知自已經是否有理還是無理,不像某些人,本來就沒理的,硬要爭出個所謂的理來確。”
邵博寅看著她因氣怒而漲紅的臉蛋,猶如一顆水蜜桃,鮮活而嬌嫩,正等他摘採呢?
以至,他深邃的眸光愈發深邃。
唐心嫵發現了,看著他的目光,一時間也失去了語言能力,凝滯的目光,有少許的迷茫和慌亂。
這是跟她站在街角時的迷茫,卻並不一樣。
街頭時的迷茫,是因為她發現天大地大之下,沒有一處讓她可安息落腳。
而此刻的迷茫,是邵博寅的步步逼近,她讓無力承受。
對視良久,她的定力終是差他一截,羞赧的轉過頭去。
此時,綠燈了。
加長的林肯卻停斑馬線外,沒有開動的跡象,唐心嫵意識過來,再次對上他的視線。
“綠燈了。”她有些窘迫的提醒著。
邵博寅沒有動,只是陰沉著眸色看著他。
這樣迫切的目光,唐心嫵看的心跳加速,緊張的用手攏了攏耳旁的頭髮。
後頭的車因為林肯的阻擋,不耐煩的響起了喇叭,聲音在沒有白天喧囂的街道上,甚是刺耳。
除了車鳴,還伴隨著漫罵聲。
唐心嫵急了,“後邊的人急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邵博寅答非所問,目光炯炯有神盯住她。
她承受不住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