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吃過午飯,整個人就有點昏昏欲睡,邵博煙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眯著眼睛。
唐心嫵躺在床上,轉頭看著邵博煙:“煙煙,你和鍾銘交往的順利嗎?”
“還行,每次他從休假都會回來看我。”邵博煙的語氣有些無力。
“軍人可真是忙,他幾乎都在部隊,如果往後結了婚,你豈不很悶?”唐心嫵挑軍人的短處了。
“你看媽都能過來,我肯定也行。”邵博煙依舊閉著眼,回。
“你嫁給了鍾銘,就永遠叫我這個年齡比你小的人大嫂了。”
“認了。”
唐心嫵眼睛轉了兩動,說:“如果你跟我哥發展,我不就叫你大嫂,這個很划算呀!”
邵博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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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邵博寅回來了,同時身後還跟著兩條的小尾巴,只是這兩條小尾巴沒有平常的蹦蹦跳跳,而是安靜過頭了。
“媽咪。”歡歡揹著紅色大書句,咧著小嘴兒站在病床邊,眨巴著眼睛。
“歡歡今天看起來不怎麼開心喲!”唐心嫵伸出纖長的手指摸著歡歡Q滑的臉蛋兒。
同時也轉看一旁的兒子,見兒子褪下身上的書包,丟在了沙發上,隨後死氣沉沉的往沙發上端坐著。
“媽咪,今天下午開家長會,大叔來參加的”歡歡說到最後低下頭。
唐心嫵目光即時落向邵博寅,他正扯開領口下的兩顆釦子,說:“今天兄妹倆的家長會,真夠會給我長臉。”
邵博寅的語氣平靜,但依舊能聽出裡頭有慍意。
歡歡仰著小蘑菇頭:“不能完全怪我。”
“怎麼了?”唐心嫵蹙起眉頭說。
“安安,把你在學校裡的光榮事蹟跟你媽咪說說。”邵博寅朝著安安喊去。
安安坐在沙發上,拉聳著頭,看向唐心嫵的眼神帶著閃躲。
“怎麼了?”
“就是跟同學打架了。”安安語氣不足,可見知道他犯錯了。
“為什麼打架?”唐心嫵還是問了。
安安的小身子扭了扭,“因為範越念,他說讓笨蛋歡當他小媳婦,笨蛋歡不願意,跟我說了,我好聲好氣的跟範越念說,別打妹妹的主意,範越念就動手要跟我單挑,所以後邊就是”
“將人家打的鼻青臉腫的,後來人家父母來了,他父親就是上次在植物園見的那個,安安用陶泥髒了他襯衣的那個男人。”
“安安當場嘀咕出那天的事,說看見他帶著一個女人和孩子在植物園,導致夫妻兩人大打出手,簡直是將家長會掀起了高、潮。”
邵博寅的話落下後,唐心嫵總算明白怎麼回事了。
“其實兒子這事我覺的做的對,一個男人家外有家,做妻子的矇在鼓裡,我們發現了的就該揭穿他,不能助長這種歪風。”唐心嫵說。
“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樣子,對於不關已的事,要忽視,嘴太多的男孩子,則會為自已增添麻煩。”
“你知道最終經果是什麼?夫妻倆被擔進了醫院,學校負責任。”
“童言無忌。”唐心嫵說。
“做錯事的人就是喜歡給自已找藉口。”邵博寅說。
唐心嫵:“”
也正是因為被這一對夫妻,之後爆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你的市場不是一般的好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唐心嫵受傷進醫院,如春風吹大地吹進了媒體人的耳裡,隨後便是車禍真像的各種臆測。
唐心嫵躺在床上,幾乎算是與世界隔絕了,對於那些報導並不知曉旆。
兩天後,出國探親回來的程又萸,火急火燎的趕到唐心嫵病房。
“我說你什麼好,我才走幾天,你就出了這麼大的事?”程又萸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手裡正削著一隻蘋果。
“你自進來,這些話說了不下十遍。”唐心嫵斜躺的瞅著她窠。
“一百遍都嫌多。”
她翻了個白眼,程又萸目光移回手中的刀鋒口上,“是不是你老公真和那個紀晴天舊情復燃了?所以才會發生車禍?”
“你認為可能嗎?”唐心嫵斜瞅她一眼。
“我認為可能呀!不然怎麼會有那些照片?”程又萸將削好的長長蘋果皮丟到一旁的垃圾桶。
“那些照片是角度問題。”
程又萸頓住動作,抬起頭:“就算是角度問題,那他們同時間出現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