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痛,冰涼的指腹擱在太陽穴上輕輕的按住,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昨晚心頭混亂,一直無法入睡,直到凌晨期間,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得到舒緩後,才伸手到床頭櫃面上,勾住手機,舉在半空中,觸見了上頭的號碼,惺忪的眼睛蹙了起來。
因為擔心孩子被吵到,快速的按下接聽鍵,擱在耳旁。
“喂。”
“唐心嫵你是不是要看著我死,你才罷休。”尖利的聲音猶如一把刀插進她的耳膜裡。
耳裡突然產生的不適,她只得將手機拿離耳根一段距離,摸不著頭腦的看著手機。
一大早,她又出了什麼事情跟她牽上關聯的?
“你要幸福我也不管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對待你媽。”雖然離耳一段距離,但是蒲涵雙尖利的聲音還是落進了她耳裡。
恍了恍神,她將手機擱回耳旁,平淡如水的說:“我不知道你一大早給我安罪名是為了什麼事?
“不知道是什麼事?”
“你去問問邵博寅,他為什麼就不放過我,我還是你的媽。”
突然牽扯到了邵博寅頭上,唐心嫵更是一頭霧水,平靜又冷靜的問道:“你能把事情經過講清楚嗎?”
“你知道邵博寅上次因為你無意中聽見了你的親生父親是蘇世宏這事,他怎麼對我的?”
說到這事,唐心嫵蹙起眉心,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次她為了躲避蒲涵雙被翟逸辰撞破和其他男人的事。
蒲涵雙頓了頓又說:“他汙陷我的名譽,可是現在他竟然也汙陷我是害死翟逸辰母親的兇手,阿嫵,邵博寅怎麼可以這麼狠?”
聽到蒲涵雙的話,唐心嫵立即從起身坐了起來,這時候,兩個小傢伙已經醒來了,她掃了掃睜大眼睛盯著她的兩個小傢伙,起身。
在兩個小傢伙注視下步到浴室,關上門。
“你說是他做的有什麼證據嗎?”
“這事還需要證據嗎?跟我有過節的只有邵博寅一個人。”蒲涵雙的聲音帶了一些尖銳。
唐心嫵坐在馬桶上,凌散的黑髮垂在匈口,一手依舊按著太陽穴。
“那麼你有沒有做?”
“你什麼意思?”蒲涵雙說。
“如果你有沒有做害死翟逸辰母親的事,就算被人陷害也成不了真。”她的聲音冷漠無情。
腦海中不由迴盪著翟逸辰說過的那些話,“你媽是害死我媽的兇手,她才能夠嫁進翟家。”
當初她一直以為翟逸辰只是一方認為,可是沒想到現在竟然爆出這件事來,媽現在這麼緊張,可見一定引起了翟瑾瑜的懷疑了。
“唐心嫵,你是說我做賊心虛?”蒲涵雙的聲音提了個聲調。
“我只是如實說。”
電波里面一陣沉寂,片刻,傳來蒲涵雙無奈的聲音:“邵博寅是什麼人,他有足夠的能力讓事情變黑,或變白。”
她垂下手,仰起頭,看著浴室頂部,呼了一口氣,對邵博寅的能力,她清楚,便問。
“那麼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想我做什麼?”
“阿嫵,你勸邵博寅把這事收回去。”蒲涵雙的聲音不由的軟了幾分。
☆、希望你別耗掉我對你的信任度
“那麼你現在打電話給我是想我做什麼?”
“阿嫵,你勸邵博寅把這事收回去。”蒲涵雙的聲音不由的軟了幾分。
唐心嫵輕笑一聲,滯了滯,“你怎麼就這麼斷定是他做的?窠”
“翟逸辰如果能拿出來的話,不會等到今時今日了,可想而知就是邵博寅做的。旆”
蒲涵雙篤定的說。
唐心嫵已經聽出來了,蒲涵雙確實是做過了傷害翟逸辰母親的事,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忌諱。
“翟逸辰說你是害他母親的兇手,我一直都不相信,原來你真的是。”
她輕嘆一聲。
蒲涵雙那頭一滯,隨後尖銳的說:“我沒有。”
只是這樣的尖銳,適得其反,唐心嫵淡淡的說:“我會問邵博寅,如果真的是他,我會勸他收手,但是這一次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次事。”
對蒲涵雙她有著說不清的情感,從來沒有給過她溫馨的母愛,但是畢竟是她的母親,縱使她做了錯事,她不希望在她手中揭發一切,而是由她自已認識,更不願看到她的丈夫和她之間造成更大的矛盾。
掛了電話後,並沒有立即打電話給邵博寅,而是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