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進了臥室。
☆、你一生也只能是我邵博寅的妻子
唐心嫵見他把她帶到別墅裡,已經摸熟他習性的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每當他發怒,總會對她一翻折騰洩怒。
但沒想到,這次剛進房間,他只是冷涔涔將她壓在臥室的門板上。
“你竟然一個人去見他?儼”
他用的力氣很大,她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也不痛快了,正想發作,卻掃見他額頭上突起來的青筋,還是壓下怒意。
她這次去見翟逸辰確實有些冒險了,如果不是他中途放手,後果,她都不敢想象稔。
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嗯,我去見他了。”她淡淡的應道。
對於她的雲淡風輕,讓瞅著她的深眸一個緊蹙,出口的語氣轉成了陰冷:“你一個有夫之婦單獨去會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你前夫,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她迎著他的視線,目光坦蕩的說:“你應該相信我?”
他的目光卻變的深不可測,菲薄的唇說:“我和前妻在酒店會面,你會有什麼想法?”
唐心嫵一愣,被他的反問問住了,頓了頓說:“我對他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可他對你還有想法不是?”邵博寅每句話,簡單,但卻都說刀刃上,讓人無力支架。
她滯語,良久才說:“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邵博寅突然沉冷,凝視她的目光變的越來越沉,而這樣的邵博寅,唐心嫵還是有些畏懼的。
哭過有些微紅的眼睛,看到了他暗沉的深眸映出她頭髮凌亂的樣子,不由的伸手攏了攏耳旁緒亂的髮絲,平息心緒開始解釋:“我去那裡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深思熟慮?”這句話是從他的牙縫中崩出來的。
她知道他憤怒的原因,更擔心他因此再跟置氣,所以最要緊的是先消去他的怒意,於是頭往他懷裡靠去,幽幽的說:“他說我不去,會爆出當年你對我做的那件事,如果這事一旦被揚了出去,對孩子的影響不好,而你就變成了強J犯。”
房間內,隨著她話音的跌落而沉靜,壓著她身體的重量隨之消失,握在她雙肩上的大掌往她的後背移去,最終是緊緊的環住她。
這件事當時她沒和他說,一是他正和她置氣,二是因為擔心如果他知道了制止她前去,翟逸辰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將這事真的爆出去,不僅孩子,就連同邵博寅也都會受到指責。
翟逸辰是知道那晚並不是她自願的,一旦這事捅破了,那麼邵博寅在眾人眼裡就變成強J犯,縱使現在她已經和他結了婚,可也抹不去當時他強行的舉動。
堂堂一位商界傳奇人物,一旦沾上汙名,不管前途再怎麼光芒萬丈,終存在個汙點,而她最不想的是因她而阻礙到他的前途。
她靜靜的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直到她的頭頂傳來他的聲音:“以後這些事不用顧慮這些,無論你做什麼事前,都要先跟我說。”她才抬起頭。
看到的是他厚實的下巴,靜靜的應了一句:“嗯”
接著她突然想到個問題,凝起眉宇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
他低頭,饒有趣味的盯著她的小臉,良久不鹹不淡的應了三個字:“跳大神。”
唐心嫵皺起眉頭氣:“別賣關子,你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現在還派著人跟著我?”
邵博寅沒有回答,彎腰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一時沒有防備的唐心嫵急速伸出纖細的手臂的環住他的頸,看著他冷著臉,她也不再問了,反正他神通廣大,但凡她做點什麼,他都能輕而易舉的知道,隨他喜歡!
邵博寅抱她進了浴室,開啟浴器開頭,唐心嫵皺著眉頭瞪著他,“這個時候洗什麼澡?”
邵博寅沒有看她,一邊調溫度,一邊說:“把身上別的男人味道洗掉。”
唐心嫵覺的必須解釋了,吐了一口氣說:“他沒對我做什麼?”
“別跟我說他沒親你?”他轉過視線,眼神有些冷怔的注視她。
對著他犀利的眼神,她的眼神閃爍,吱唔的說:“那我洗臉就好呀!”
這樣的回答,更讓某人黑臉了,又冷涔涔的說:“他壓你也有氣味?”
唐心嫵皺起眉頭疑睇他,說,“你怎麼知道他壓我了?”
“這個有點腦子的人都猜的到。”邵博寅口氣很衝的回答。
他這是說她問的問題很白痴?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