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後,他停在了兄妹倆跟前。
低頭見歡歡正拿著各種圖案的貼紙在玩遊戲。
“會貼嗎?”他柔聲的問。
“嗯,不會我就問葛葛。”歡歡仰起他的小頭顱,眨著烏黑的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
邵博寅摸了摸她黑順的頭髮,目光又轉向安安,說:“你對貼紙很在行?”
安安瞥他一眼,撓頭搔耳的說:“還過的去吧!”
“大叔,班裡的小朋友都比不上葛葛喲!”歡歡接話道,語氣透著無比的自豪。
安安低垂著頭,但還是可以看出他滿不在意的撇嘴,邵博寅嘴角揚的更高,之後也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瓜子。
他將鑰匙放好,看著陽臺上的人兒還在搗弄著花草,於是起身往陽臺上走去。
“能有什麼感覺,無非是覺的為這樣的人感到不值。”
唐心嫵還在和程又萸通話,但通話過程中,又一邊低頭看花葉,一邊說搗弄著花草,完全不知道身後來了個人。
“對了,你上次說的那事,你跟江滌城說了?”她又問。
“我覺的你這舉動完全不靠普,我認為不可取。”
也許等的時間太長了,邵博寅有些不耐煩,在這句話後,他邁上兩步,從她後腰環去。
唐心嫵澆水的動作一怔,身後滾熱的軀體,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轉過頭,看見邵博寅的臉孔,瞪了一眼,接著別開頭。
對著電話的那頭程又萸說:“萸萸,先忙一會,有空再聊。”
剛結束通話,邵博寅的頭蹭在她的耳旁邊,明知故問:“在澆花。”
這種沒話找話的邵博寅不多見,但是唐心嫵也沒打算理他。
中午的時候敢跟她耍太極,她決定諒他一諒。
“別防礙我澆花。”她極為冷淡的語氣說。
“再澆下去,花都快被你澆死了。”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旁瀰漫著,同時帶著一絲絲的魅惑。
他說話的氣體吹在她的耳朵上,即時一陣陣癢癢,她憤然轉身,美目直瞪,伸手推了推他。
“別防礙。”
可誰知邵博寅聞絲不動,蒼勁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蕩著水波倒映著她麗影。
“還在為中午沒回答你生氣。”他說。
唐心嫵別開頭,“你愛說不愛,才沒功夫跟你置這份氣。”
這可愛睹氣的模樣,惹來邵博寅嗤一聲笑:“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