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這個婚禮怎麼也得舉辦,這也可以幫你杜絕那頭那些窺視著阿寅的女人。”
唐心嫵聽到這兒,一時間也答不上話來,一旁的邵博煙見狀插話進來,“媽,婚禮的事,哥肯定有主張,你就別在這兒操心了。”
“我怎麼能不操心,辦婚禮其實有許多有利的方面”
“太太,隔壁的張太太拿著一籃子雞心果過來了,說給小少爺和小小姐吃。”門口傭人的聲音適時的截斷了季卉的話。
季卉看向門口的傭人,應:“張太太?”
“嗯。”
季卉想著對方拿著那麼多的水果過來,立即擱下手中的菜,“我馬上就來,你給張太太倒杯水先。”
說話間,人到了洗手檯,洗手之際,轉看唐心嫵,繼續剛才的話題,“心心,媽說的你好好想想。”
也不等唐心嫵回應,她擰緊了水閥,甩了甩手上的水漬,隨後邁開步子往門口走去。
季卉一離開,邵博煙朝她擠了擠眼,一副無奈之色,只是無奈過後,邵博煙以她旁人的觀點發表對婚禮的看法。
“不過心心,我覺的還是舉辦婚禮會好點。”
此時,心嫵手裡拿的是野蕨,青青的,上頭有許多細毛,她正洗的認真,聽見邵博煙的話後,掀了掀眸。
“婚禮的事我跟你哥商量商量吧!”
其實婚禮邵博寅還真沒有跟她說過,想著婚禮從自家婆婆口中聽到,而不是從丈夫嘴裡聽到,心頭有些小酸澀。
但是這些情緒很快就煙消雲散,她繼續剛才被邵博寅打斷的話題。
“其實我們已經登記了,所以有沒有婚禮都沒有所謂,倒是你啊!煙煙,你打算真的不給我哥一個機會了。”
邵博煙臉色突然暗沉起來,厥嘴說:“現在是說你,別扯開。”
“我又沒有什麼好說的,辦婚禮也可以,不辦也沒問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你啊,我的小姑。”唐心嫵一根根的洗乾淨野蕨上的毛髮,但目光還不忘瞅向她。
邵博煙踱步到了唐心嫵的旁邊,伸手幫著唐心嫵一起洗野蕨,四條白皙的手擠在水槽裡,白晃晃的迷人。
“我現在就等著跟鍾銘訂婚了,能有什麼問題啊!”
細皮嫩肉的胳膊突然不動了,唐心嫵拿眼睨著一邊的邵博煙,“你知道你現在完全是一副沒有人生目標的頹廢啊!”
“有嗎?我覺的很好啊!哪像你,天天有哥在身邊,日子過的滋潤。”邵博煙動作依舊沒有停住。
突然,她湊到邵博煙的跟前,“你也可以啊!”
邵博煙點頭,“對,等你和鍾銘結了婚,也是可以的。”
聽見這話,唐心嫵後頭的話再說沒辦法再說了,那幅畫她不明白原型是誰,但是她可以想象的到,當時畫畫時,煙煙一定也是身臨其境的。
想到這,她嘆息一聲:“對,等你結婚了,也是可以的。”
唐心嫵突然的轉變,讓邵博煙招起了頭,看向她,她卻給了一個燦爛的笑:“我希望你也能獲的幸福,不管跟誰,只要你想做的,我一定會支援你的。”
邵博煙倒是被她搞懵了,剛才還一副想勸她,突然間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還真是詭異。
難不成她也改變主意了,“快洗。”唐心嫵突然用手肘碰了碰發呆的她,她回過神,開始手中的動作。
“昨天我也不知道我哥為什麼一定要買那副畫,但是他把那幅畫交給了跟他一起出席的馮小姐。”
邵博煙聽到這兒時,臉色也不好起來,唐心嫵自顧自的說著:“那位馮小姐是我爸媽相中的,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會是我的嫂子了。”
“這樣也好,不然你真成了我嫂子,咱們輩份還真有點亂,都不知誰叫誰嫂子,誰叫誰哥了。”說完,她還很配合的笑了兩聲。
話剛落,門口傳來一陣清脆的童音,帶著奶聲奶氣。
“媽咪,小白弄髒了我的褲衩!”
唐心嫵轉過頭,只見門口佇立著一人一狗,不管是人還是狗都睜著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注視著她。
那樣子一看就幹了壞事,正擔心被家長訓斥的樣子。
她的目光落在歡歡的褲衩上,只見膝蓋處沾了一大片黑色的東西,那東西分不清楚是泥巴還是什麼。
她皺了皺眉:“怎麼會有泥巴的?”
“不是泥巴,是小白的屎啦。”說完,歡歡扁著嘴,樣子快要哭了,一隻手又捏住小鼻尖。
直囔臭臭,要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