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了。
瘋似的把枕頭摔在地上,若傾城抓狂將梳妝鏡前的物件撣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我會親手殺了你
顫抖著拿起梳妝鏡前的一枚簪子,若傾城痛苦的閉起眼眸。這還是若傾城出嫁時送給李玉兒的,想不到這麼多年了,簪子還在,人卻已經沒了。
瘋似的把枕頭摔在地上,若傾城抓狂將梳妝鏡前的物件撣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嚇得寒雲急忙推門進來,只看見若傾城仰頭長嘯,痛苦掙扎著,眼淚卻不出來。
“娘娘?”寒雲一驚,忙上前制止。
“出去!出去!誰都不要進來!誰都不要理我!”若傾城使勁的將寒雲往外推。
寒雲被若傾城的失控嚇著,腦子一轉,“奴婢馬上去請皇上!”語罷,奪門而去。
“我不要皇上,我不要任何人,我只要我的玉姐姐,誰能把玉姐姐還給我?”若傾城嘶吼著,雙眸血紅。腹中孩子一陣踢動,讓她幡然清醒了幾分,疼得跌坐在床上。緊捂著圓滾的肚子,若傾城下唇緊咬,額頭冒著細汗。
“現在才來假惺惺的做戲,若傾城,你也真夠厲害。”話音剛落,若傾城霎時驚恐的抬起頭。門口,蘇城池緩緩走進來,視線筆直落在她身上,淒冷刺骨。
撐著身子站起,若傾城緊忙佯裝失明,“你是平陽王?怎麼是你?”
“這是本王的府邸,難道本王來不得嗎?還是你想做這間屋子的主人,所以才會拒絕本王的踏入?”蘇城池恨意闌珊的盯著她臉上的疤痕。心裡凜然:若傾城,你自找的。
“皇上就快來了,你還是速速離去為好。”若傾城一見蘇城池就打心底發怵,驚懼替代了方才的哀痛。
蘇城池笑的陰冷至絕,“皇上此刻正在佛堂與本王母親講經,恐怕沒那麼快過來。”
望著他步步逼近,若傾城整個人都貼在牆面上,退無可退。原來,這就是絕境。昂起驕傲的容臉,即便殘破也不能喪失原有的尊嚴,“平陽王,如今本宮是皇妃,你我理屬君臣。本宮勸你好自為之,莫要”
下一刻,蘇城池的臉陡然在她的眼前放大,驚得若傾城大腦一片空白。
溫熱的氣流吹在她的臉上,熟悉的男子此刻猶如鬼魅,隱隱散發著陰寒之氣。粗糙的指尖掠過她臉上的疤痕,耳邊是蘇城池尖銳的嘲諷,“看樣子,這就是皇上給你留的記號?早知道留個記號便能留住你,本王應該讓你早些承受這些才是。你說呢,雲嬪娘娘?”
若傾城側過臉,不去看他森林的眼睛,事實上她也不能看他。蘇城池何許人也,只要雙眼對視,便可看穿她假意失明。他不是慕容元楹,即便恨她也會對她百般遷就。他是蘇城池,一個恨不能立刻殺了她的人。
身子顫了一下,蘇城池的手猛然掐起她的脖頸,硬生生將她的頭扳過來面對自己。若傾城垂著眼簾,強迫自己不去看他。心,跳得厲害。脖頸處傳來的疼痛與窒息,讓她的面色漸漸慘白。
“看樣子,你不喜歡本王稱呼你為雲嬪,那本王稱你為公主,赫敏公主。如何?公主現下滿意了嗎?”蘇城池朗聲大笑,眸色如血,一身戾氣。
“你放開放開我!”若傾城掙扎著,愈發感覺他的手在用力,纖細的脖頸幾乎要被蘇城池擰斷。
蘇城池忽然將若傾城狠狠丟在地上,若傾城急忙捂著自己的肚子,還好沒有受到撞擊。
望著若傾城如此緊張肚子裡的孩子,蘇城池愈發怒不可遏,“若傾城,如果不是若紂殘暴不仁,悔婚在前,你也不會有今天。也許今日你所懷上的,該是本王的孩子!”
若傾城的心,驟然漏跳一拍,低頭冷冷笑著,“那我該多謝父皇的英明,沒讓傾城嫁給你這樣的禽獸。”
“你說什麼?”蘇城池暴怒,拳頭握得格格作響。
“不是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玉姐姐是怎麼死的,皇天后土,舉頭三尺有神明。蘇城池,你的狠毒超過我所預計。早知道玉姐姐回來會送死,我絕不會讓她回來。”若傾城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口吻切齒生恨,“你雖貴為平陽王,卻殘害發妻,天理難容。”
“哼,是嗎?那本王倒要看看,什麼才是天理。”蘇城池狠狠的盯著她淒冷的面龐。多少次在午夜夢迴,看見這張臉,而今終於近在眼前,卻彼此恨得入骨。
若傾城冷笑,“你會有報應的!你會有報應的!終有一天,我會為玉姐姐報仇,我會親手殺了你!”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