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零施禮,“屬下告退!”眼角卻瞥向緊閉的房門。
收到慕容元楹的點頭,媚零縱身一躍,從視窗竄出,消失在淒冷的月夜裡。慕容元楹眉色一冷,緩步走到門口,忽然開啟房門,冷喝一聲,“出來!”
黑暗中,幽然走出瑟瑟發抖的單薄女子,竟是慕容元楹剛納的小妾:如玉。此刻她的手上正端著熱氣騰騰的燕窩粥,面色有些蒼白,許是嚇到了。
斜眼看著惶然不知所措的如玉,慕容元楹的臉色冰冷到極點,“你聽到了什麼?”
“奴妾沒有、沒有聽到,什麼都未有聽見。”如玉顫抖的連整句話都說不出來。
慕容元楹冷冽的視線掃過她蒼白的臉,那日騎馬過街時,看見她在馬前走過,只是回眸一眼,與若傾城嫣然一笑格外相似。所以,他下了重金,納了這個貧家農女為妾。如玉的父母有子女七八個,能有這樣的福分自然感恩戴德,連夜就將如玉送入了靖王府。當夜,他便要了她的身子。只是,如玉跟攬月閣那些女子一樣,都是個侍妾,無名無份的侍妾。只待有一日能懷上慕容元楹的孩子,一朝飛上枝頭。
不遠處,王婉柔款款而至,面容帶著看戲般的嗤冷與嘲諷。
見慕容元楹沒有說話,如玉撲通跪地,手中的燕窩粥撒了一地。只見她不斷磕頭,嚇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妾不是有意的,奴妾只想給王爺送宵夜。請王爺看在奴妾並非故意的份上,饒了奴妾。奴妾對天發誓,以後沒有王爺的吩咐,奴妾再也不會擅自來書房。”
“王爺,這是怎麼了?”王婉柔笑得輕蔑,“喲,這不是剛進入的新寵如玉姑娘嗎?怎麼,小臉嚇得煞白,教王爺還怎麼喜歡你啊?”
斜睨王婉柔一眼,慕容元楹的臉上盪開一抹寒意,“來人,把她拉下去!”
“王爺?”如玉驚呼一聲,撲上去死死抱住慕容元楹的腳踝,聲淚俱下,“王爺,玉兒知錯了。你看在玉兒剛入府,什麼都不懂的份上,放過玉兒吧!玉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什麼也不懂,那就什麼都不要做。可是既然做了,那就要承擔。”王婉柔笑得陰冷,“如果以後再有人進府,一個個都說自己不懂,那靖王府還有何規矩可言?豈非要雞飛狗跳,亂成一團?”
“王爺”如玉顫抖得說不出成句的話來,眼中的驚恐無以言表。
慕容元楹冷冷笑了幾聲,視線卻直勾勾落在王婉柔的臉上,“私自擅闖書房,竊聽本王密事者,杖斃!”
王婉柔瞬時打了個冷戰,“杖斃?”
“還愣著幹什麼?拉下去!”慕容元楹驟然怒喝。
如玉嚇得癱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面如死灰的卻被人硬生生拖下去。不消片刻,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響徹蒼穹,慕容元楹冷眼看著王婉柔驚懼的容色,笑得無溫淒寒。
陡然回眸盯著慕容元楹,王婉柔心驚膽戰。他這分明是殺雞儆猴,做給她看的。他在警告她,如果任何人敢觸犯他的威嚴,不管是誰,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家丁來報,如玉被活活打死了。慕容元楹聽後,面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更改。
讓妾身生下王爺的孩子
陡然回眸盯著慕容元楹,王婉柔心驚膽戰。他這分明是殺雞儆猴,做給她看的。他在警告她,如果任何人敢觸犯他的威嚴,不管是誰,他絕不會手下留情!
家丁來報,如玉被活活打死了。慕容元楹聽後,面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更改。
“王爺果真無情,剛納的小妾,竟教活活打死。”王婉柔不無譏諷的說著,眉間凝霜。
“王妃是不是怕府中無人,會孤單寂寞?放心,本王就算為了你,也會多納幾房小妾,絕不教王妃你閒著。”慕容元楹反唇相譏。
王婉柔面色一沉,卻見慕容元楹斂了神色轉身回房。
大步跟進去,秋兒戰戰兢兢的退在門外老遠。她可不想做第二個如玉,聽見什麼不該聽的話,被慕容元楹活活打死。
“有事嗎?”慕容元楹冷眼看她。
“王爺可知妾身今日去了哪裡?”王婉柔面色微恙。
慕容元楹眉頭微挑,“你到底想說什麼?”
“今日妾身回了孃家,父親提及了王爺納妾之事。”王婉柔的視線一刻不離慕容元楹俊逸的臉龐,“想必,王爺很想知道父親到底說了什麼。”
聞言,慕容元楹不說話,只是盯著王婉柔變幻莫測的臉。
“王爺與家父之事,婉柔心知肚明,只是不欲說破罷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