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就像銳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王婉柔身上。玩味的走到王婉柔跟前,慕容元楹的指尖,用力的摩挲著她勝雪的肌膚,疼的王婉柔沉沉閉起眼眸。
慕容元楹的衣物被用力扯掉,飛上半空,下一刻,是他野蠻粗*暴的進入。
楹哥哥
“很好!”慕容元楹冷笑,目光就像銳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王婉柔身上。玩味的走到王婉柔跟前,慕容元楹的指尖,用力的摩挲著她勝雪的肌膚,疼的王婉柔沉沉閉起眼眸。
慕容元楹的外衣被用力扯掉,飛上半空,下一刻,是他野蠻粗*暴的進入。
那一夜的風,冷到極致,連心都冷透了。
王婉柔神情麻木的穿好衣服,渾身上下處處可見青紫色的瘀痕。就在這個書房裡,慕容元楹狠狠的要了她一夜,不是因為愛情,是因為憎惡。他一改靖王該有的風度,拋掉一貫的溫潤如玉,瘋狂得令人恐懼。他要她,可是她卻只在他發紅發狠的眸子裡,看到滿溢的嫌惡。如果不是利益的緣故,他是斷不會這麼做的。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本王面前。”慕容元楹顧自下了軟榻,順手拿起地面的衣衫披上,甚至連看她一眼都不願,只留給她無溫的冰冷背影,“能不能受孕,看你自己的造化。本王不想再看見你,更不會再碰你!”
王婉柔回眸望著他,悽然笑著,淚流滿面。她要的,他給了,只是沒有結果罷了。
門開了,外頭的光徑直照進房間,王婉柔的身子顫了顫,有種打心底透出的涼薄。她看到慕容元楹毫不留戀的走出房間,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門口的陽光裡。羽睫顫了顫,王婉柔自嘲般冷笑,淚落連珠。
麻木的走出房間,抬眼去看金色的光,如此明媚的天空,為何照不進心底的陰暗?老天可真會跟她開玩笑,這輩子,她就像一枚棋子,被人使來使去。很久很久以前,她以為自己會成為皇帝的寵妃,結果,她被皇帝以掉包計賜給了靖王為妃。如此便也罷了,她沒想到的是,靖王心有所屬,她空有王妃虛名,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她要去爭,去搶,爭那些遙不可及的,搶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可是現在,她忽然覺得好累,身心俱疲。
一屁股跌坐在書房門前,王婉柔面如死灰,久久沒有起來。
中秋將至,宮內喜慶甚歡。到處可見愉悅的容臉,笑聲不斷。花未眠死後沉寂很久的宮闈,終於重新展現陽光般的氛圍。
坐在樹蔭底下,若傾城手中搖著思安公主,哼著小調哄她入睡,這樣的神情迷人至極。遠遠的,看見慕容元楹走來,若傾城的眉睫顫了顫,不自然的起身。
“夕妃娘娘千歲。”慕容元楹筆直走到她面前,眉梢上暈染了些許喜悅之色。
“王爺多禮了。”若傾城輕輕的還禮,轉身將孩子遞給一旁的乳母,“小心別讓公主撲了風。”
乳母施禮退下。弄痕看了若傾城一眼,很自覺的帶著一干人等退下。
“王爺今日進宮,是為中秋獻禮之事?”若傾城淡若風輕,也不直接對視他的眼睛,擰頭去看遠處凋敗的荷葉。
微風裡,瀰漫著若隱若現的桂花香。
“是。”慕容元楹的眼睛一刻不離她的臉,笑得有些怪異,“方才看娘娘對待思安公主竟如視親生,不覺有些欽佩。如此,本王倒想起一個人來。”
若傾城的眉頭一挑,心裡頓了一下,臉上仍是微風般的笑,“是嗎?不知王爺所指何人 ?'…3uww'可是本宮認識的?”
“娘娘自然認得。”慕容元楹近前一步,壓低聲音,“雲嬪!”
咯噔一下,若傾城的心險些漏跳一旁,強壓住內心的驚悸,“王爺可知皇上從不許人在宮中提及”
“此事獨娘娘知道,想必娘娘不會傻得去告訴皇上吧!”慕容元楹不待她說完,便搶先說到,“本王也只是隨口一說,夕妃娘娘不必放在心上。冒犯之處,還望娘娘海涵。”
羽睫顫了一下,若傾城眉色從容,“王爺當是隨口一說,本宮也只當是順耳一聽,過了便忘了,自然不會記在心上。”
慕容元楹的眼神灼熱得可以融化若傾城,步步逼近,溫熱的氣流幾乎吹在她的額髮處。他的聲音很輕,很輕,輕得只有她能聽得到,“傾城莫怕,楹哥哥不會傷害你。有朝一日,楹哥哥定會帶你離開,遠離宮闈傾軋,遠離是是非非。”
若傾城驟然昂起頭,眼神閃了一下,狠狠別過頭去,冷聲道,“王爺,本宮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若王爺沒什麼事,本宮要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