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來不及看清下手的人是誰,就已經瀕臨死亡。
“弄涼”模模糊糊中,若傾城本能的喊出一個名字。
驀地,手上一鬆。若傾城的身子像跌落的風箏,無情的被丟棄在地。眼前一黑,若傾城暈厥過去。有人說,在危險來臨是,無意識的表現才是最真實的。
月光下,蘇城池眸色寒冷,面孔凝出霜色。
他很確定,方才她叫的是弄涼,而非弄痕。按理說獨孤辰夕是後來入宮的,絕不可能認識弄涼此人,而她能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喚出弄涼的名字,絕非偶然也不是刻意為之。所以,唯有一種解釋,獨孤辰夕不但認識弄涼,還可能與若傾城有關。
又或者
蘇城池眯起眼眸,俯身蹲下,藉著皎潔的月光仔細審視若傾城的臉。這樣一張傾世無雙的面孔,足以教天下男人都為她趨之若鶩。直到這一刻,蘇城池才算看清楚若傾城的五官,精緻得毫無瑕疵,彷彿完美到了極致。這樣的臉,依稀彷彿與當年的若傾城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的眉眼間的神韻,以及無可挑剔的臉部輪廓。
指尖掠過她精緻的鼻尖,慢慢移至若傾城的胸口。驀地,蘇城池忽然用指尖挑開她的衣領子,胸口處清晰可見的疤痕宛若驚世駭俗的印記。下一刻,蘇城池笑的輕蔑,笑的恣意張狂。
“想不到,你改頭換面躲進了宮裡,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可是,無論你逃到哪,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哪怕只是低賤的妾室。”蘇城池陰冷寒笑。
不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蘇城池面色一斂,急忙退身離去。他已覓得芳蹤,帶不帶得走她已經不再重要。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朕知道是你!
“想不到,你改頭換面躲進了宮裡,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可是,無論你逃到哪,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哪怕只是低賤的妾室。”蘇城池陰冷寒笑。
不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蘇城池面色一斂,急忙退身離去。他已覓得芳蹤,帶不帶得走她已經不再重要。
“皇上,娘娘在這呢!”竇辭年一聲驚呼,隨即是焦灼而快速的腳步聲傳來。
月光下,慕容元策面色僵硬,整個人呈現一種瘋狂狀態。
“夕兒?”慕容元策忙不迭將地上的若傾城抱在懷裡,一探鼻息,所幸無礙。也算是鬆口氣,神色這才緩和下來。
“皇上,娘娘大概是醉了,所以稀裡糊塗的走到此處。”竇辭年關慰道。
“你們都下去吧,朕想跟貴妃待一會。”慕容元策幽然開口,死死抱著若傾城不放鬆。
竇辭年愣了愣,“皇上,此處太黑,奴才怕”
慕容元策睥了他一眼,竇辭年隨即施禮退下。領著一干人等,全部撤離。
懷中的女子在渾渾噩噩裡發出低低的嚶嚀,像極了很多年前那個精靈古怪的女子。若傾城的眉,始終糾結著,彷彿是他們之間永遠無法舒展的死結。
安靜的湖面,安靜的兩個人相擁而坐。一個渾然不覺,一個痛徹心扉。
若傾城一身酒氣,面色緋紅,柔弱無骨的靠在他懷裡,他的脖頸上,貼著她灼熱發燙的臉頰。此情此景,換了昔年的他們,他是想也不敢想的。
指尖穿過她散落的髮髻之中,低下頭嗅著她清香的髮絲,隱隱如蘭。撫著她嬌嫩的臉龐,慕容元策沒來由的平靜,坐在假山下,顧自擁著昏昏沉沉的若傾城。聲線顫抖,帶著濃濃的鼻音,“知道嗎,朕無時無刻不想看見你,無時無刻不在惦記你。朕拋下所有人,只想去雲藻宮看看你。當朕聽到寒雲說,你始終未歸,你可知朕的惶恐。朕好怕,好怕你像憶兒那樣,一去不回。到頭來,只能見到冰冷的屍體。”
嘴角咧開無溫的笑,慕容元策的淚落在若傾城的臉上,滾燙滾燙,連她的身子都為之抖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慕容元策吻著她的眉心,“以後,不要躲在朕看不見的地方。”
輕咳幾聲,若傾城終於從窒息的狀態裡緩轉過來,整個人依舊陷在酒意正濃的狀態。驀地,她狠狠推開慕容元策,搖搖晃晃的從他懷裡站起,指著慕容元策的鼻子大吼,“你是什麼人 ?'…3uww'放肆!放肆!竟敢碰我!不對!應該自稱本宮!嗝你知不知道本宮是什麼人 ?'…3uww'本宮是當今皇上的貴妃!貴妃知道吧?貴妃就是娘娘哈哈哈哈,本宮是娘娘!”
語罷,若傾城的身子一顫,脊背重重的撞在假山上,方才站穩。
“夕兒?”慕容元策痛徹心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