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元楹輕蔑,“是你要自取其辱,怪不得本王。”
王婉柔失聲痛哭,“可是,妾身是真的深愛著王爺,已經沒辦法離開王爺了!王爺,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沒有你,妾身生不如死啊!”她幾乎匍匐著爬到慕容元楹腳下,聲聲泣血。
沒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別的吧
她只是一枚棋子
王婉柔失聲痛哭,“可是,妾身是真的深愛著王爺,已經沒辦法離開王爺了!王爺,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不要我!沒有你,妾身生不如死啊!”她幾乎匍匐著爬到慕容元楹腳下,聲聲泣血。
慕容元楹笑容輕蔑,眸色無溫。面上的神色沒有因為王婉柔的哭訴而出現一絲一毫的改變,依舊的冷漠,依舊的無情。這樣的男子宛若神祗,不會被感動,也不會給征服。因為在他的心裡,也有想要感動的那個人,可惜不是王婉柔,永遠都不會是她。
“本王該說的業已說得請清清楚楚,王婉柔,別再演戲,本王是不會因你而做出任何抉擇。”慕容元楹徹骨淒寒,腦子裡除了若傾城,再無旁人。
“王爺,為何你非要如此鐵石心腸?為何獨獨要那個傷你極深的賤人 ?'…3uww'王爺,妾身才是真正對你的人,你睜開眼看看吧。”王婉柔哭的跟淚人似的。
儘管如此,她依舊是她,他還是他,是兩條永遠沒有交集的地平線。他們之間的關係,是因為慕容元策和若傾城而產生,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
眯起危險的眸子,慕容元楹笑得清冽,眸色染著楓葉的霜紅,“王婉柔,本王最後一次警告你,若你敢對傾城出言不遜,本王會讓你生不如死,甚至於比死痛苦百倍。此生,本王非傾城不愛,非傾城不移。”
彷彿爛泥般,王婉柔癱在地上,痴凝的表情,許久沒有回過神。神情呆滯得教人不忍,教人心疼。顫顫巍巍的撐著身子,王婉柔單薄的身子宛若風一吹,便會隨風而去。眼淚乾涸在世紀的盡頭,再沒有流淌下來的藉口。那個值得她流淚的男人,至始至終都未正式看她一眼,是她一貫的自作多情,一貫的自欺欺人。如今,夢醒了,心碎了,魂也去了。
踉踉蹌蹌的走向門外,王婉柔面色慘白如紙。
“帶著你的東西一起滾出去。”慕容元楹冰冷無溫的聲音自背後傳來。
身子微微僵直,王婉柔笑得悽惶酸楚,“王爺果真是要與我斷絕一切,既然如此,這碗湯羹權當是你我的割席之宴。萬般恩義今朝盡,來日見面論死生。”
語罷,在慕容元楹微微閃爍的目光裡,王婉柔衝出了營帳。
只是一瞬間,慕容元楹的眼神顫了一下。到底,不是她的錯。至始至終,她都只是一枚棋子,被所有人推來阻去。如今,已然是死局,她亦是棄子可憐。
心頭有些沉重,不是他無情,是他不得不無情。自古以來,多情總是太多擾,徒教功名付水流。他不願功虧一簣,也不願讓王婉柔越發泥足深陷。不是不明白自己對她的傷害,從一開始,他從未善待過她,本也是想她知難而退。如今,她無路可退,只能絕地逢生。戰事在即,若王婉柔夠聰明,就會死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若是如此,他也算是仁至義盡,放她一條生路。
扭頭望著桌案上泛著熱氣的湯羹,慕容元楹的心被王婉柔方才的話語攪亂,有些無法平靜。天知道,他對若傾城,亦是這樣的撕心裂肺。
悽咧的揚起唇角,自嘲般乾笑幾聲,眼底忽然湧現酸楚的溼潤。
傾城,我想你了,怎麼辦?
眼淚像決堤的洪水,遇見冰冷的風,瞬間凝固成無溫的冰刺,狠狠紮在左肩下方的位置。一瞬間,鮮血淋漓,暢快無比。
累積的愛恨爆發出來,無論是否成全,都業已盡力。
無法得成正果,不過是時緣不濟。她也曾恨過慕容元楹,恨過若傾城,恨過天地。可是現在,她只恨自己的父親。若非他把自己當做棋子般送入皇宮,她豈會淪落到乞討憐憫的下場,怎會這般落魄不堪?
愛的恨的,與她皆是無緣。
搖搖晃晃的衝進王德的營帳,王婉柔面色慘白,目光痴凝。頓了頓,卻被眼前的一幕震住。
只見王德整裝待發,一身戎裝盔甲,面容傲然。
“爹,你要做什麼?”王婉柔一顫,心裡咯噔下,深感不妙。
王德望著王婉柔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更是打心眼裡瞧不起,“怎麼,看你的樣子,是王爺不要你了?”
王婉柔眼裡的光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