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忙道,“是,奴才明白。”好在行宮裡有專門照料若傾城的太醫,不消一會就來到慕容元策身邊,手腳麻利的為他止血上藥纏繃帶。
擰頭去看園子裡激戰的兩人,李滄木的功夫原就是數一數二的好。只是方才為救弄涼費了不少內力,此刻才會久戰不下。漸漸的,對方已經出現弱勢的趨向,忽聽得李滄木一聲冷喝,長劍頓時穿過那人的肩頭。鮮血噴湧的瞬間,李滄木腕上一抖,劍光閃過,頃刻斷了那人的手筋。
黑衣人哀嚎一聲,長劍落地,侍衛們一擁而上將人擒住。
“皇上,微臣已將刺客擒住!”李滄木近身慕容元策跟前行禮。
突然一道黑衣閃過,侍衛們應聲倒地。原本被擒的黑衣人卻被那道黑影挾住,以最快的速度飛身竄上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是林子裡的人。”李滄木認得這武功路數,這身手,斷然不會錯。
慕容元策一震,又是她!
無極山莊
突然一道黑衣閃過,侍衛們應聲倒地。原本被擒的黑衣人卻被那道黑影挾住,以最快的速度飛身竄上屋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是林子裡的人。”李滄木認得這武功路數,這身手,斷然不會錯。
慕容元策一震,又是她!
記憶中那雙眼眸瞬間在眼前重現,清晰無比。
“皇上,接下來該怎麼辦?”竇辭年慌了神,總不能讓慕容元策拖著受傷的身子回宮吧!萬一被人知曉,勢必會引起朝廷的軒然大波。再則被有心人利用,以前朝為藉口,趁機掀起清剿的混亂用來清除異己,到時候天下都要為之震盪。
新朝初立,這些都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傳旨下去,雲嬪胎氣不穩身體欠佳,朕要留待皇陵行宮一段時日。期間罷朝休政,凡有要事,可遞摺子於文淵閣,再由你送來行宮。”原本皇帝不朝,奏摺該送去軍機處,再由軍機處分門別類送去六部。但是慕容元策何其清楚,軍機大臣王德與慕容元楹同氣連枝,他不得不有意無意的削弱軍機處的勢力。
這就是皇權的謀略。
古往今來,多少帝君以女人作為成敗的藉口,撇開了世間多少罵名。柔弱的雙肩,挑起江山的起伏,是真是假無人去考究,世人只看結果。或博得賢良淑德的美名,或落得個紅顏禍水的汙穢。
所以此刻以若傾城為藉口,是最好不過的。
一則符合現實,不教人胡亂猜疑;二則靜靜養傷,免受無謂的打攪。
“是。”竇辭年算是鬆口氣,但看到慕容元策傷口處的斑斑血跡,不由的再次將心懸起。長箭穿胸而過,想來是要取人性命的。若非慕容元策天命保佑,只怕要命喪於此。好險,若是慕容元策有個閃失,他們這些人恐怕都要被疑為兇手,為皇帝陪葬。
竇辭年攙起慕容元策緩緩若傾城隔壁的房間走去,李滄木面向一眾侍衛,冷色厲喝,“今夜之事不許透露一絲一毫,若是有人不想要自己的腦袋,儘管開口試試。你們權當今夜什麼也不曾發生,什麼也沒有看見,誰敢有違聖諭,別怪本官手下無情,軍法處置。”
侍衛們面面相覷,撲通集體跪地,“奴才領命,誓不相悖。”
眸子微微眯起,李滄木眼底泛著殺氣。查遍整個行宮,都沒發現一個可疑人員,可疑之物。難道不是內部的人 ?'…3uww'又會是誰想要毒殺弄涼?看這情形,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要殺的,十有八九是若傾城。
想不到即便出了宮,若傾城依舊難逃殺機。
正了顏色,李滄木守在房門外。今夜是不能睡了。萬一再起意外,他當真是萬死難辭。睜著戒備的眸子,時刻握緊手中之劍,隨時等待出擊。
月黑風高,冷風呼嘯。
孤零零的深宅大院,莊園門口的牌匾上,赫然寫著“無極山莊”四個大字。黑衣一閃即逝沒入莊內,在漆黑的正殿裡,一支燭火騰然亮起。魁梧的人影閃現在屏風之後,若隱若現。人未靠近,已先攝於他的無邊煞氣。
黑衣女子放下身邊剛剛被李滄木挑斷手筋,身負重傷的黑衣男子,孤傲佇立。看了受傷的男子一眼,隨即衝上頭屏風裡的人道,“莊主,我已將靈蛇安然帶回,請莊主示下。”
“靈蛇無能,未有殺死皇帝。請莊主看在靈蛇忠心無極山莊數年,一直未有紕漏,饒靈蛇一次。下次、下次靈蛇一定會殺死皇帝的!”被稱作靈蛇的男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斷了筋脈的手被包紮好,無力垂著。另一隻手,死死捂著仍在流血的肩頭。李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