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問,給得起嗎?你給得起嗎?”司馬逸厲聲嘶吼。
一詞一句,全部戳中慕容元楹的內心深處。
這樣的話語,他根本找不到反駁的藉口。除了不斷重複著深愛不變的誓言,他真的給不起若傾城任何承諾。即便他願意為若傾城休妻,可是她肯還會回頭嗎?多年前她不曾給過他機會,多年後,她是否還會一如初衷據他千里之外?
心,疼得無以復加。
“司馬逸!”慕容元楹無溫怒喝,眼眶溼潤。
“本王不會給你一兵一卒,也不會讓你掀起戰亂。”司馬逸冷然,“傾城不會願意看到本王助紂為虐,荼毒天下蒼生。所以,若你敢再起兵戈,本王必與你抗戰到底。魚死網破,在所不辭!”
慕容元楹笑得無比冷冽,看了不遠處的喬律明一眼,“好!很好!既然如此,休怪本王不念多年之情。”
司馬逸自然知道即將面對的是什麼。
咣噹一聲長劍出鞘,喬律明的劍鋒距司馬逸的脖頸唯有毫釐之差,眼底是無溫的殺氣。司馬逸桀驁的抬起脖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慕容元楹,算本王錯看了你!”
喬律明看了慕容元楹一眼,卻見他重重合起眼簾,緩緩背過身去。
扭頭望著司馬逸,喬律明笑得輕蔑,“王爺,何必呢?”
“廢話少說,要殺就殺。本王如今是俎上魚肉身不由己,你們最好牢牢記住,若本王能有來日,必不與你們善罷甘休。”司馬逸豈是如軟之輩。一生桀驁慣了,任誰也不能改去他的脾性。唯有若傾城,才肯教他放下一切驕傲,只想好好守護,好好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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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想得到什麼?
“廢話少說,要殺就殺。本王如今是俎上魚肉身不由己,你們最好牢牢記住,若本王能有來日,必不與你們善罷甘休。”司馬逸豈是服軟之輩。一生桀驁慣了,任誰也不能改去他的脾性。唯有若傾城,才肯教他放下一切驕傲,只想好好守護,好好呵護。
還記得離別那天,下著雨,那個一襲藍色的雨中倩影。他曾站在雨裡,透過朦朧的雨簾去看高牆上撐傘的女子,午夜夢迴,總是刻骨銘心。傾城莫怕,若我生,便與你相守;若我身死,亦魂魄同在。天上人間,永遠守護著你。即便,你從未愛過我!
喬律明笑得無溫,長劍劃去。
突然嗡的一聲,劍身當場折斷成兩截,砰然落地。所有人都瞪大眼眸,卻見兩道黑影迅速在眼前移動。一夕之間,恍若神兵天降。喬律明還來不及回神,肩頭已然捱了一掌,身子騰然飛出去,狠狠撞在柱子上,無聲落地。
“來人!”慕容元楹怒容呵斥。
待眾人圍將上來,兩個黑影卻已一左一右挾著司馬逸飛身屋頂,消失在明媚的陽光裡,高懸的屋頂上。
喬律明掙扎了許久才緩過氣,捂著疼痛難忍的肩頭蹣跚著走向抓狂的慕容元楹。
想不到,竟然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把人劫走,當真該死!該死!何況,丟的還是司馬逸!司馬逸一走,大局也許就會逆轉。不說其他,單單司馬逸手中的雲國兵馬,若與慕容元策聯手,自己便毫無勝算。
“王爺?”喬律明面無血色,唇角溢血。看樣子,傷得不輕。
“無論如何,不能讓司馬逸活著見到皇帝!”慕容元楹殺意畢現。
費力的施禮,喬律明沉沉頷首,“是!”
身子宛若風箏,不斷在空中跳躍。司馬逸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被顛出來,腦子渾濁一片。最後的記憶停在喬律明揮劍的一瞬,他分明聽見刀戟截斷的聲音。胳膊被左右挾持,絲毫不能動彈。
待最後落地,他才恢復自由。
定睛一看,卻已身在官道之上,三匹馬近在眼前。韁繩縛在樹幹上,看似有人故意為之。眸色一斂,司馬逸敵意注視眼前黑衣蒙面的兩個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3uww'”退後一步,司馬逸突然冷冷笑了幾聲,“你們是平陽王府的人 ?'…3uww'”
黑衣人緩緩搖頭,看得出,是一男一女。
黑衣男子上前一步,“王爺勿要疑心,我等是友非敵。”
“日間尚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還談什麼是友非敵?”司馬逸冷然,“說,你們到底想怎樣?”
“王爺以為我等要作甚?”黑衣女子明眸閃爍。
司馬逸凝眸看著他們,“你們也想從本王手中借得雲國兵馬?哼,做夢!本王豈會與爾等鼠輩為伍?要殺便殺,廢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