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玉涼國蠢蠢欲動,縷縷犯我邊境,擾民不得安生。所以臣斗膽請求,大軍開拔,臣願為皇上駐守雲幽十六州,以保我朝江山永固。”
言辭間鏗鏘有力,盡顯忠臣憂國憂民之心。
慕容元策的眉頭微微挑起,而後緩緩舒展,“雲幽十六州乃是邊陲重鎮,雖說緊要卻也是艱苦無比的不毛之地。平陽王此心朕已明瞭,不過皇后剛剛小產身子未愈,正是需要平陽王的撫慰,大抵是不願平陽王離開京都的。”
“臣先是皇上的臣子,而後才是皇后娘娘的長兄,沒有國何來家。請皇上恩准臣前往雲幽十六州,既可向處於水深火熱中的百姓彰顯皇上的隆恩,也能讓玉涼國就此休兵,不敢再來犯境。”蘇城池決心甚重。
雖然慕容元策不清楚蘇城池到底為何突然要請調戍邊,但卻不想直接答應下來。只是若所有思道,“此事關係重大,容朕想想。”抬頭望著淒寒的夜空,月黑風高,總覺得看到蘇城池時心裡隱隱透著不安。低眉衝蘇城池道,“你先回去靜待訊息,此事朕會與百官商議再做決斷。”
“臣謝皇上!”蘇城池施禮,抽身退去。
望著蘇城池離去的背影,慕容元策眯起危險的眸子,亦離開棲鳳宮大步朝春風殿走去。身後的竇辭年急忙跟上,“皇上?”
“告訴皇后一聲,說朕改日再來看她。”慕容元策的面色不是很好看。
竇辭年忙吩咐身旁的小太監返回棲鳳宮,自己隨著慕容元策大踏步走著,一路無語直到進了春風殿竇辭年才開口,“皇上的面色不好,奴才給你泡杯參茶消消火。”
慕容元策黑著臉側躺在軟榻上,冷然凝眉,“平陽王的話,你可都聽見了?”
“是。”竇辭年哈腰頷首,“奴才隱隱都聽著。”
“你可聽出什麼?”慕容元策抬眼看他。
“奴才只是奇怪,平陽王為何會突然請調戍邊,何況皇后娘娘剛剛小產,平陽王身為兄長,按理說更該留在京都。如此做法,實在有悖常理,奴才百思不得其解。”竇辭年走到門口,接過外頭遞上的參茶,便讓關上了殿門免得外人打攪,觸了慕容元策的黴頭。
一步步走到沉思的慕容元策跟前,竇辭年雙手奉茶,“皇上請用茶。”
慕容元策坐起身子,容色緩了一些,“派幾個得力的人去查一下,看平陽王最近發生什麼事。朕總覺得此事身為古怪,然空穴來風不無緣由,其中必有隱情。”
“是。”竇辭年頷首,“奴才記下了。”頓了頓,又抬眼慎慎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