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2 / 4)

妄動,只得按捺住,靜觀其變。

蘇城池氣定神閒的喝著上好的香茗,面色淡然凝笑,“到底,本王還是贏家。”他慕容元策如何,慕容元楹又怎樣,一個個甘願為若傾城生死,可是最後若傾城還不是要回到自己的懷抱?最後與她並蒂的,是他蘇城池!原本從一開始就該是他——蘇城池!

“王爺,側妃娘娘已經安置在新房了。”喜娘討賞般跪在蘇城池跟前。

蘇城池斜睨她們一眼,“下去領賞吧!”

喜娘忙不迭謝禮,“多謝王爺!奴婢們恭祝王爺喜結連理,早生貴子。”語罷,全部退了去。

放下茶杯,蘇城池看了一旁靜站的耿東旭一眼,“悄悄的去一趟護國公府,若是戒備森嚴你便不必進去,直接回來。若是一切如故,你便與本王好好查探。”

“是。”耿東旭自然明白。如果護國公府戒備森嚴就代表著蕭漠南出了事,否則就是蓮心失手了。

舉止輕柔的拂去身上的塵埃,蘇城池緩步朝新房走去。

若傾城,即便你萬般不願,過了今晚你便再也無法逃開我的身邊。我願為你戍守邊境,再不歸朝,如此才能不洩你身份,堪與我執手白頭。

納妾是不需三拜之禮的,這是規矩,也算是妻與妾的不同之處。

若傾城被制住穴道,渾身上下彷彿神經緊繃,根本無法動彈。紅色的蓋頭下,她看著一雙金絲繡蟒的靴子慢慢向自己靠近。心中灰暗成絕,大腦在蓋頭被掀開的瞬間,化作一片空白。

蘇城池熟悉的面孔在她眼前出現,唇角那一抹笑靨好似嘲笑,更多的是凝結了的她的絕望。到底,她束手無策。到底,她不由自己。

“即便我逃得開皇宮,逃得開慕容元策,卻沒能逃出你的手心。蘇城池,到底是我欠了你的。”若傾城神色黯然,燭光下發髻上的珠寶髮飾綻放出熠熠之光。微風從視窗吹入,搖曳著珠串發出清脆的碰撞之音。

“不錯,若傾城,欠下的總要還的。”蘇城池以指尖挑起她精緻的下顎,對上她如水剪眸。光暈落在她的羽睫上,閃動著迷人的七彩。蘇城池口吻陰冷,“聽說你曾一夜傾城舞,引得雲國英王司馬逸也對你垂慕不已。若傾城,於你本王錯過太多。從今往後,你只能為本王一人獨舞,本王也會只對你一人獨傾。”

若傾城的眼底沒有半分情愫,有的是澄澈如湖面的風平浪靜,“蘇城池,你覺得我們還有那一日嗎?”

“本王說有,那便是有。”蘇城池的大拇指撫過她臉上描畫的紅梅,精緻的妝容將醜陋的疤痕全部遮去。若傾城原就天生麗質,如此昏黃的世界裡,更顯得光彩耀人。蘇城池自說自話,絲毫不理會若傾城眼底的慍怒,“聽說那夜,你便是這般容貌,莫怪司馬逸要傾心,就是本王見了你,再也難以捨棄。”

司馬逸若傾城的心頓了頓,她忽然想起了那個離別的風雨。那個遠去的馬隊,緩緩駛入雨裡的轎輦。他曾對她傾心一片,甚至於送了她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猶記得他說的,除非事關生死,否則絕不開啟。

她一直認為,根本沒必要開啟,即便她面臨生死之劫。

所以,那個盒子被她悄悄的埋在了冷宮的泥土裡。而今一把大火將冷宮燒得面目全非,恐怕除了若傾城自己,再也不會有人能找到。

若傾城狠狠的別過頭去,拒絕蘇城池的觸碰。眼底一掠而過嫌惡的色彩,視線落在窗外,絲毫不去看他。

蘇城池面色一沉,陡然捏起她的下顎,若傾城吃痛的擰眉,卻換來蘇城池更加邪冷的笑意,“若傾城,本王最後一次告訴你,這輩子,你只能做本王的女人,到死都是!”

下一刻,若傾城赫然睜大眼眸。蘇城池憤然將紅色的嫁衣撕得粉碎,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溼潤的唇從耳垂一直綿延至脖頸間,帶著屬於蘇城池的氣息。

淚,從眼角無聲滑落。

該死的是我

下一刻,若傾城赫然睜大眼眸。蘇城池憤然將紅色的嫁衣撕得粉碎,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溼潤的唇從耳垂一直綿延至脖頸間,帶著屬於蘇城池的氣息。

淚,從眼角無聲滑落。

忽然一柄冷劍劃過夜空,自窗外筆直射進來。蘇城池大吃一驚,急忙撇身,一個咕嚕滾下床榻。冷劍咚的一聲,深深刺入床壁中。

蘇城池還是慢了一拍,利劍劃過他的胳膊,頓時鮮血淋漓,將一身喜服染上了更深層的嫣紅。手即刻死死捂住傷處,蘇城池的面色亦泛著微微的白。怒目直視身影恍如鬼魅的黑衣女子從窗外進來,落在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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