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也罷也罷,是福是禍,靜觀其變。好歹,先把若傾城的命救回來再說。

蘭姬生疑,司馬逸糾纏不放

緩緩坐在椅子上,蕭丹青的面色從未如此難看過,整個人都有些神情恍惚。她這是給自己找了個雷,現在騎虎難下。

但是見死不救,非她的做派。

也罷也罷,是福是禍,靜觀其變。好歹,先把若傾城的命救回來再說。

甘露宮。

蘭姬端坐在安璧的床邊,嬌眉微微凝起,不解的望著昏昏沉沉的安璧。方才太醫診斷,安璧有些發燒,是因為傷勢未愈加上冷水侵體的緣故。

只是,蘭姬不明白,何來的傷?

安璧身為貴人,又怎會身上有傷?

種種迷霧纏繞心頭,經久不去。

低眉去看安璧逐漸恢復血色的臉,蘭姬心底擔憂。秀兒剛才給安璧換衣服時,蘭姬未曾在場,也許問過了秀兒,便能知道一切。

心底這樣想,不覺大步走出寢殿,恰好秀兒端著剛剛煎好的藥走來。面色一沉,蘭姬道,“所有人退下。”

宮婢全部退開,秀兒不解的望著忽然變臉的蘭姬,有些誠惶誠恐。

看著秀兒給安璧喂完藥,蘭姬徑自走到暖榻上坐定,一臉的冰冷無溫。

秀兒自然知道蘭姬定是有話要說,小心翼翼的走到蘭姬跟前,微微施禮,“娘娘!”

昂起嬌豔的面容,蘭姬眸色銳利,口吻淒寒,“太醫說,安姐姐傷勢未愈。本宮問你,你家娘娘為何身上有傷?”

眸子一頓,秀兒急忙搖頭,“奴婢不知!”

“是不是你等伺候不小心,才讓安姐姐受傷?既然受傷為何不報,竟險些累及安姐姐性命!”蘭姬慍怒,口氣都有些加重。

聞言,秀兒驚恐,撲通跪地,“娘娘息怒。不是奴婢們伺候不小心,實在是奴婢也不知娘娘為何會受傷。那夜下著雨,娘娘讓奴婢們都退下休息,待第二天天明,奴婢便發現娘娘換下的褻衣上有血。但是奴婢人微言輕,豈敢胡言亂語,外出造謠生事。既然娘娘不說,奴婢自然只當不知。”

朝蘭姬磕個響頭,秀兒一臉惶恐至極的模樣,“蘭娘娘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問我家娘娘。”

微微頷首,蘭姬並非不信,只是事發突然,有些措手不及而已。

蘭姬思索良久,須臾才道,“傷在何處?”

秀兒鬆了口氣,“回蘭娘娘的話,在胳膊上。”

“是否能看出,何物所傷?”蘭姬繼續問。

秀兒搖頭,眼眸半垂,“娘娘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所以看不出來。”事實上,她知道那是銳器所傷。但是,她不能一五一十的告訴蘭姬,以免為自己的主子帶來災禍。

禍從口出,在這深宮之中,人心叵測,逢人只能說三分真話。

蘭姬怔怔的回神,“好了,本宮會叮囑太醫,此事不許外傳,否則被皇上知道,勢必多生猜忌。此事可大可小,你等要好生照顧安姐姐,不準在外嚼舌頭。若本宮在外頭聽見一個字,必定嚴懲不貸!明白嗎?”

這才是恩威並施。

秀兒磕頭,“是,奴婢謹遵娘娘吩咐。”

“起來吧!”蘭姬走到床邊,看了一眼依舊沉睡的安璧,眼底掠過一絲異樣。駐足了許久,才邁開步子,離開甘露宮。

門外的紀年悄無聲息的大步進來,拽過秀兒在一旁,壓低聲音道,“你都對蘭娘娘說了嗎?”

“蘭娘娘問起,我不敢不說。”秀兒緊咬下唇。

紀年一急,“那你”

秀兒忙補充道,“不過,我未告訴蘭娘娘那是銳器傷。”

鬆了口氣,紀年一抹額頭的冷汗,“還好,還好你機靈。若被外人知道,咱家娘娘受了傷,不定會出什麼亂子。搞不好,要累及你我的性命。”

“秀兒在宮中多年,自然知道,自家主子的榮辱關係著我等奴婢的性命,必當小心,不會拿自家性命當兒戲的。”秀兒也是一脊背的冷汗。

還好蘭姬沒有繼續問下去,否則秀兒浸溼的背部,必會引來蘭姬的二度懷疑。

而今,照顧安璧才是首要任務。

御書房。

司馬逸糾纏不放,依舊一副傲氣狂佞的姿態。御案前的慕容元策已然怒氣衝衝,所幸沒有當即發作,只是冷眼看著他,五指微微蜷握。

“皇上乃是九五之尊,豈可食言。”司馬逸不依不饒。

慕容元策沒有說話,只是司馬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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