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傾城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自那日出口傷他,她便再沒見過慕容元楹,如今見他焦急如此,想來與靖王妃的感情必定不錯。不然王婉柔前腳剛到,他怎會後腳就心急火燎的追來。
“雲嬪娘娘安好?”慕容元楹終於站在她的面前稍稍行禮,話剛出口,心已痛到極點。雲嬪娘娘?雲嬪娘娘!原來,他們已是天差地別。
“王爺有禮。”若傾城還禮,面上雖沒有什麼異樣,但始終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王婉柔慎慎的走到慕容元楹跟前,欠身施禮,“王爺吉祥。”
聞言,慕容元楹的視線陡然掃過王婉柔的臉,帶著肅殺的寒氣。
“王爺是為王妃而來的吧?”若傾城強裝鎮定,臉上揚起輕微的笑意。碧藍色的天空下,金色的陽光落在她長長的羽睫上,綻放出五彩光華,甚是迷人。
慕容元楹沒有說話,只是狠狠瞪著王婉柔,一臉淒冷。該死的女人,竟來找傾城麻煩,當真活的不耐煩了。
“王妃不知輕重,不懂禮數,望娘娘勿要放在心上。”慕容元楹不知道王婉柔與若傾城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在門口看到兩人的陣勢,便知王婉柔必定惹了若傾城不快。
“王爺哪裡的話,本宮與王妃只是意見不合,倒也沒什麼失禮之事。”若傾城不想引致他們夫妻不和,隱忍了王婉柔的不雅言辭。反正她也還擊了,此事權當作罷。
“既是如此,本王先行帶王妃回去,府內還有事。”慕容元楹幾欲要走。看在王婉柔的眼裡,分明是舊情人見面,心生尷尬罷了。
若傾城心中暗忖:慕容元楹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是最好不過了。
朱唇微啟,若傾城笑得幽雅如蘭,“王爺請便。”
慕容元楹頷首,一把抓住王婉柔的手,大步流星走向門口。
身後,若傾城目光相送,心底內疚叢生。
“靖王妃為何刁難你?”若傾城看的清楚,轉身直面寒雲半低著的臉。
寒雲抬頭,眼神閃爍,“奴婢”
若傾城好似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眸,“除非,是你把靖王妃送入靖王府的!”
聞言,寒雲的頭再次低下,若傾城終於明白王婉柔打寒雲一巴掌的含義。
“今日之事不許外洩半分,尤其是皇上那裡,本宮不想聽見隻字片語。寒雲,你明白嗎?”若傾城說得很清楚,即便寒雲是慕容元策的人,她也不希望寒雲將此事告知慕容元策。否則別說她自己,就連慕容元楹也會有麻煩。
慕容元策,對於她的事情,從來不是個大度之人。
“奴婢明白!”寒雲對若傾城方才的施以援手心生感激,也明白此事的利害關係。既然若傾城開口,她一個奴婢,自然惟命是從。來日慕容元策問起,她大可推說是若傾城的旨意,不許外洩。
披香殿外的宮道,王婉柔嘴角含笑,這是她第一次有記憶的與慕容元楹近距離接觸。
人心隔肚皮
“奴婢明白!”寒雲對若傾城方才的施以援手心生感激,也明白此事的利害關係。既然若傾城開口,她一個奴婢,自然惟命是從。來日慕容元策問起,她大可推說是若傾城的旨意,不許外洩。
披香殿外的宮道,王婉柔嘴角含笑,這是她第一次有記憶的與慕容元楹近距離接觸。
儘管是慕容元楹憤怒的拽著她,幾乎都不能算是牽手。但他手心的溫度足以暖透人心,讓王婉柔心動不已。
下一刻,慕容元楹環視四周。見四下無人,狠狠甩開她。轉身直視,怒目圓睜。
“王爺?”王婉柔一怔。
只聽得“啪”的一聲,王婉柔重心不穩,瞬間跌倒在地。臉上隨即刺辣辣的疼,王婉柔一抹嘴角,竟有猩猩鮮血。
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傲然佇立的慕容元楹,王婉柔捧著臉頰,身心顫抖。卻見慕容元楹一身肅殺,眼底血戾。
“誰給你的膽子?”慕容元楹壓低聲音怒喝。
王婉柔終於明白,一貫優雅從容的慕容元楹,遇見若傾城便會失控。因為那個被封為雲嬪的若傾城,她的丈夫第一次揮手打了她。下手之重,沒有一絲夫妻之情。
“王爺心疼了?”王婉柔顫悠悠的起身,眼裡泛著淚光。
看著王婉柔生恨的雙眸,慕容元楹眯起危險的眼睛,“安分守己做你的靖王妃,本王可保你一生富貴榮華。如若不然,本王會殺了你!”
王婉柔的眼淚忽然掉下來,“王爺真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