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時尚界,最好的辦法就是兩家聯姻,一定可以把其它的公司打壓下去,獨領風騷。
慕容棋給她看的照片她是不願意去相信的,可是,現在,就連在網上,她也可以看到這樣的新聞。
這兩個人真的會走在一起嗎?實在是難以想像啊!
是的,看到他跟別的女人摟得那麼親近,她很心痛!然後在睡覺的時候一直在默默地流淚,卻又不願意打電話給他。
上次那一次,沒想到竟然讓她傷了那麼久。原來,在感情的世界裡,她才是最膽小的那個人。
膽小到一碰到瞧只會一個勁地往後縮。
她想著他對那個女人笑,想著他摟著她的腰,想得一夜無眠,就連今天上課她也是沒精打彩的,一點也沒有聽進去
她想,她是吃醋了吧?
當穿著嫩綠色短款外套、純羊皮靴,頭上還戴著可愛的黃色球球帽的晴晴,手中抱著一大疊關於經典廣告的彩色畫冊,從學院裡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跟身邊的同學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時,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來,看到是陌生的號碼,她接通,禮貌地詢問了一聲:“Hello?”
奇怪的是電話那端並沒有出聲,她似乎察覺到什麼,停下腳步,驀然抬頭望去
不遠處那輛熟悉的名車,以及車內那張平靜無波、冷清淡漠的俊臉時,使晴晴的雙腿頓時猶如灌滿了鉛,重得完全挪不開。
此時的舊金山已經是春季了,不算太寒冷,可是在這樣的春日裡,晴晴心裡的寒意卻一直在攀升。
他怎麼來了呢?而且是在沒有任何提前預警的情況下來了。
她一步一步走到車邊,順從地上了車,途中他專心開車,沒有說話,晴晴也不敢冒然招惹他,被他載著,不敢開口問他去哪裡,一聲不吭地縮在副駕駛座上。
直到車子在一幢看起來很大的別墅大門口停了下來,他按下開關後,大鐵門自動開啟,車子緩緩開了進去。
停好車後,兩人一前一後地踏入屋子,室內因中央空調的開啟,顯得暖意融融,綠色的植物長得生機盎然,因為有幫傭定時來打掃,屋內顯得十分整齊乾淨。
他放下輕便的行李,脫去黑色的外套,僅著深灰色單排扣西裝款式背心,和同質地的黑色西褲,看上去英氣挺拔,這麼久沒有再見到他,看著這樣的慕容塵,晴晴臉蛋竟然發熱。
鬆開領帶,脫下手腕上的表,他才掀掀眼簾,對那站在門口,穿著淺色毛衣和深藍色牛仔褲,手裡抱著剛脫下的外套,看起來一臉緊張的女孩說:“去給我倒杯水。”
這個男人,竟然指使她去給他倒水?這是他的地方,照理說他是主人,她是客人,是他要給她倒水才對吧?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晴晴還是很聽話地輕輕應了聲,迅速放下手中的衣服和課本,轉身跑進廚房,這才想起來屋裡似乎沒有熱水。
趕緊倒水燒水、清洗杯子,這個過程中,她偷偷地從廚房朝客廳張望,發現他正仰躺在沙發中,緊閉著雙眼,手指間叼著一根菸,似乎很累的樣子。
幾分鐘後,水壺“咕嘟咕嘟”的冒起白煙,燒好了,晴晴倒好水走出來,他聽到聲響,懶洋洋地睜開眼。
她站到他面前將水杯遞給他,他卻不接,徑直盯著她看,也不說話,直看得她毛骨悚然,只得訕訕地將水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正想退開,他卻坐起來,將燃燒的菸蒂按熄在水晶菸缸中,開口命令道:“坐下。”
聞言,晴晴乖乖地坐到另一張沙發上,低著小臉,長睫半垂著躲避他如炬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也不敢問,只好陪著一起幹坐著發呆。他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那現在他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有事情要跟她說嗎?會不會跟昨天慕容棋說的事情有關?一想到這個,晴晴忽然抬起臉看向他,正好與他的眼對上了。
半晌,才聽他似乎輕輕一笑,“薛晴晴。”他叫著她的名字,陰陽怪氣地看著她,冷泠地說:“你到是過得很快活。”
晴晴抬起頭,茫然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不知道他話裡是什麼意思。好像快活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吧?他在外面不是有很多女人嗎?
他伸手從擱在身旁的公事包裡,拿出兩個牛皮信封,將其中一個開啟,倒出一疊東西,接著“啪”地一聲甩在茶几上。
晴晴一直疑惑不解地注意著他的動作,再朝茶几上定睛一看,一陣寒意剎那間襲上心頭。
那些全都是照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