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怕遇到那個人他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遇見你,我覺得挺幸運的。”
聽她說完,原本面對著她的易頌翻了個身,背過去裹了裹身上的空調被。
“呃”梁仲夏有點尷尬,“我是不是太矯情了”
“你穿成那樣,說那樣的話,是赤^裸裸的勾引,你知道嗎?!”易頌氣息不平地說道,“我自制力有限,你好自為之”
梁仲夏頭頂冒黑線,裹了裹身上的睡衣,灰溜溜地滾到自己床上躺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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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旁邊易頌的床上被枕收拾得整潔。待梁仲夏洗刷完畢換完衣服,他還沒出現。
梁仲夏剛下樓,看到高穎還沒待發問,她一把拽住她胳膊,欣喜地喊道,“你家易頌真是太全能了!看起來五指不沾陽春水,菜做得比我家那位還好。”
“啊?”梁仲夏反應了一會兒,“他做菜了?”
廚房裡,易頌罩著件白大褂,勾芡的動作做得很優雅。抬頭看到她進門,他眉毛輕挑一下,“起來了?肚子餓了嗎?”
昨天聽高穎說廚房缺人,梁仲夏有意讓易頌過來幫忙,不過他身體不舒服,這想法就不了了之了。現在看到他無私奉獻跑到廚房來掌勺,想著餐館裡那些不相干的人都能吃到易頌的手藝,梁仲夏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她是第一次如此清醒地察覺到自己近乎荒謬的佔有慾。當然,這種唯我獨有的意識從很早便生根發芽了。她只是後知後覺。
比如多年前陸卓寧隨著易頌來上課,一向與人為善的梁仲夏竟然忍不住嗆了她幾句;比如看到薛莜藝吃著易頌做的便當,纏著易頌講故事,以及抱上易頌後腰時,她心裡會湧上來一些刁鑽難言的情緒;比如偶遇易頌跟韓清芮,自取其辱的比較以及心酸的落跑。
等等薛莜藝想起她,梁仲夏心臟重重地垂了下去。
前些日子剛跟舅媽說了她跟易頌不是男女朋友,然後演變成這種情形,想想舅媽可能有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