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馬上又滑落到地上。狼狗手裡有兇器,還是我自己一個人面對吧,只是希望他不要有幫手趕來就好。
狼狗的左邊眼角開裂,血還沒有止住,捂著眼角的手已經滿是鮮血,看上去著實有些可怕。他掄著破啤酒瓶使勁往我身上招呼,可惜距離感受限,被我很輕鬆就躲開。
我往後大退了一步,然後抬腳往他手上踢去,本想踢開啤酒瓶,卻不想偏了少許將啤酒瓶踢的粉碎。靠,差一點點就把自己的腳給廢了。
狼狗只是一剎那的遲疑,我學著當初顧惜川在海里踢我的姿勢,跳起來連環兩腳將狼狗踹翻在地。我正要上前補一腳,卻見狼狗情急之下不知從哪裡摸去一把彈簧刀,“你他媽的這樣逼我大開殺戒!”
我認慫,饒我不死吧!
看著狼狗真的像瘋狗一樣用刀在身前胡亂揮舞,我果斷放棄上前補刀,轉身將葉彤扶起來趕緊往遠處跑開。
要死不死的這張烏鴉嘴,大門果真被人反鎖了。我只好帶著葉彤到旁邊找了間沒鎖上的小房間溜了進去,裡面空間不大,我跟葉彤只能勉強藏到拐角的沙發後面。希望眼睛半瞎的狼狗找不到這裡來。
四周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葉彤灼熱的呼吸打在臉上有些難受,我剛扭頭想看看她意識是否還清醒,立刻被她一口咬住嘴唇。我伸手要將她推開,可是空間太狹小,正好按在她鼓脹的shuangfeng上。馬上換來葉彤銷魂的一聲滿足,然後是更加強烈地向我索求,雙手無師自通地從胸前一直往下摸。這樣關鍵的時刻,我可沒有一丁點風花雪月的閒心,急忙拉開她的手將她雙手死死地抓在一起。葉彤主動獻身不能,口中無比黏糯地請求到,“求求你,給我”我擦淚,要是林詩晴也能這樣對我該多好!
我裝作沒聽見,可葉彤卻更大聲的開始不停地重複請求。這就是葉天當初買的進口藥吧,沒想到最終盡然禍害到他親妹妹頭上了。
我還把持的住,可外面的狼狗已經難以忍受,像個喝醉酒的瘋子聽著聲音就衝了進來,“葉彤,老子聽見你這個saohuo的聲音了,快來舔老子的**!”你當哥哥我是太監嗎,滾你妹的!
看著狼狗一步一步向這邊逼近,捂住葉彤的嘴已經來不及,只好立刻扶起她往另一邊跑。
都到了這種時候,我也顧不上什麼江湖道義,直接隨手抓起旁邊沙發上的無線話筒往狼狗臉上砸去。可惜手法明顯不如腳法犀利,只砸到有意躲閃的狼狗右腿。不過這話筒也不輕,頓時砸的他腳步一緩,估計腿也麻了半截,“臭小子,你不就是看上這biaozi一對大**了嗎!大不了老子玩完之後再讓你爽,把人交給我!”
是,葉彤確實有一對好球,但哥哥我只是喜歡護球,不是喜歡護她好嗎!
眼見沙發上還有一隻話筒,我繼續操在手中,作勢又要往狼狗腦袋上砸。狼狗即使手裡有彈簧刀,身法更是有街舞般絢爛,但到底被我砸出陰影了。下意識用手臂要護住臉,我趕緊握著話筒扶著葉彤就往外跑。
不要告訴我整個KTV都變成修羅場了,來個活人呀。葉彤已經越來越沒有意識,我甚至感覺她靠在我身邊就已經快化成一灘水,完全沒有一絲力氣,除了對滿足的渴望。
我們倆艱難地掏出小房間,我已經徹底不知道該往哪裡逃,樓上可能有人嗎?
正思量與絕望之間,突然樓梯上跑下來一個人,看了看我懷裡的葉彤,又聽見小房間裡狼狗歇斯底里的吼叫,“先生,你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你這不是廢話嗎,快找保安呀!
我正不知該如何跟他解釋,他向我掏出一張工作證,“這位小姐好像酒精中毒了,快讓我帶她去醫院急診吧。”
我心想去洗胃是必須的,可心裡又隱約覺得哪裡不對,正遲疑著,狼狗已經向我撲過來。我怕誤傷到葉彤,手只是一鬆馬上被來人將葉彤抱了過去。
他一把將葉彤橫抱起,“我先帶這位小姐去醫院,保安馬上就過來,你注意安全。”媽的,為什麼不是你留下來對付這個瘋子,我去護球呀!
我閃開狼狗的攻擊,心裡隱約覺得哪裡不對,不僅僅是擔心葉彤現在的狀況會勾引任何一個男人發錯。而是剛才這人的聲音,我好像也在哪裡聽過。
我只是稍微一分神,手臂上馬上被狼狗劃了一刀,鮮血長流。
近在咫尺的危險讓我中斷了對隱憂的深思,我被狼狗瘋狂的攻勢逼的狼狽逃竄。
“你的女人現在已經在別人身下哭喊shenyin了,你還在這裡傻逼呵呵的慶幸自己沒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