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選擇到山東來工作呀?”既然已經驕縱慣了,她父母也不會介意她就近找個小公司隨便打發時間吧。
蘇小可故作神秘地小聲說到,“我是逃婚出來的,你信不信?”
“我信,童養媳嘛,我在文革時期的書裡見的多了。”
蘇小可嘟嘴到,“你才童養媳呢,我是被逼婚好嗎。”你的父母是有多著(sang)急(shi),她還是個孩子呀!
我湊到她跟前,饒有興趣到,“你為什麼要逃呀,是對方太醜還是太老?”
蘇小可眨了眨睫毛,“比你稍微帥一點、年輕一點,可惜不是我的菜呀。”你好難伺候的,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吃菜好嗎。
“這麼妖孽,活該他孤獨一生呢!”
“沒你妖孽好嗎,徐小良同志。”蘇小可吃完站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還真把我當兄弟了。
蘇小可本想去爬嶗山,不過聽其他同事說看似在眼前,真正想走到山腳恐怕也需要兩三個小時,只好作罷。
整個白天除了跟人事部的大哥大姐混臉熟,基本都是帶著小丫頭在園子裡四處閒逛。少女的裙襬才應該是夏天最美的風景,可惜身邊跟著個拖油瓶,我的惆悵與海同寬。
到不是說蘇小可不漂亮,只是太蘿莉了,實在讓我每分每秒都有誘拐未成年的負罪感。
入夜的時候外面突然下起雨來,聲勢漸漸磅礴,伴隨著電閃雷鳴。想出去約會的男男女女大概都被困在宿舍了。山東的同事最多,他們彼此也大多熟絡,百餘人都聚到會議室裡開老鄉會去了。留下我們這些外鄉人,心理承受能力差點的免不了一陣憂傷。
回到宿舍,剛洗完澡開啟電視,正準備上床,突然有人敲門。我本以為是還沒碰面的室友,開啟一看,居然是頭髮溼漉身裹睡袍的蘇小可。(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多和諧呀。話說你不是小純潔嗎,別逼我坐牢呀)
☆、第二章:孤男寡女
兩個人同時愣了片刻,蘇小可開口第一句竟然是,“徐小良,你忘記給我留電話了。”我對你又沒企圖,幹嘛給你留電話呀。
“對不起,一天到晚都看著你,就忽視了。”
“那我以後照片洗出來怎麼給你呀。”照片洗出來的時候,我們肯定已經培訓完了,到時候沒聯絡方式確實拿不到照片了。
我摸了摸後腦勺,“都是我的鍋,下次一定注意。對了,你要進來喝口水嗎?”我翻出手機,準備給她報號碼。
蘇小可看了看屋內,“你一個人住?”妹妹,你的問題略顯直接呀。
“人事部發房卡的大姐說我還有個室友,不過一直沒見到。”我給她倒了杯燒好沒多久的熱水。
“外面打這麼大雷,也出不去,我們一起聊聊天吧?”這話很中聽,妹子不因自己穿著一身薄薄的輕紗就強勢如女王一樣要求:陪我聊天,愛來不來。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妹子還太小,什麼都不懂。
“當然可以。你別老站門口呀,搞得好像我特別可怕一樣。”
“我不要進去,免得等會你室友回來了說不清楚。”
“那我們也不能一直屋裡屋外聊天吧。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陪你到走廊裡逛逛。”
“要不,你來我房間吧?”這話更中聽,你的室友就是我的室友呀!
“那你的室友不會介意吧?”其實我的口味很淡的。
“我一個人住。”小白鹿,你確定要引狼入室嗎?
看來我是逃不過坐牢的命了,“不介意我穿這身足球服吧?”
蘇小可眨眼到,“我介意你這麼婆婆媽媽,我站在外面很冷的好嗎。”對不起,我應該表現的亟不可待一點。
拿著鑰匙和手機,將房門一鎖,跟著蘇小可來到二樓。她住在走廊的盡頭,隔壁的好幾個房間也沒有燈光,可能都去參加老鄉會了。透過窗戶能清楚的看到閃電的姿勢,我想小丫頭是害怕了。
屋子裡很暖和,空調的溫度開的有些高,被子捲成一團仍在床頭。蘇小可關上門,急忙將被子疊好,“我想先洗個澡,剛剛出了一身汗,你先看會電視吧。”這劇情特別像網友見面時的臺詞,有木有。
“妹妹,這是你的地盤,當我是空氣就好。”最好也別鎖浴室的門,隨意一點哈。
蘇小可到行李箱拿了幾件要換的衣服,“桌上有零食和飲料,不許翻我東西哈。”一件內內而已,走過我身邊何必捏那麼緊,掉不了的。
“翻床單算不算?”
“我沒出來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