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動歪腦筋。”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畢竟對面是個小軟妹。人家吃了虧有點脾氣很正常,我太較真了。頓了頓才平靜到,“對不起,剛剛是我錯了,我是看你的臉太入神,真沒注意。”
蘇小可雙眼一閉,指了指房門,“我要睡了。”
☆、第三章:重逢
我還想再解釋,但看到她這副神情,大約是聽不見去了。只好說了聲晚安灰溜溜的滾回了宿舍。
其實真不怪她。蘇小可大約就是那種可以跟你嬉笑打鬧但絕對不允許混淆底線的妹子,其實蠻好的,至少說明神經不是那麼大條。
回到宿舍的時候,門沒有鎖緊,我輕輕一推。裡面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有說有笑,還好衣著都還算完整,“我沒打擾吧?”
那男的笑到,“我們如果不想被打擾,肯定就有辦法讓你打擾不到。”
那女的用手指點了點他額頭,“不正經!”然後站起身提起椅子上的小包就往門外走,“我晚上還要加班,明天再來看你。”
見她離開,我只好帶上門,“剛才是你的?”那女的約莫三十上下,肯定不是來培訓的新員工吧。何況她還穿著一身制服。
“乾姐姐,信不信?”
“為什麼不信,不過我看她的胸牌好像是培訓中心後勤部的。你們以前就認識?”
他點了根菸,嘿嘿笑到,“小子,眼睛夠毒的呀,一眼就猜到是我今天勾搭的。”
“兄弟,口味挺別緻呀。徐良。”我伸手幫他把菸灰缸遞了過去。
“浪跡江湖久了,難免想嚐嚐鮮。黃迪。”他伸手遞給我一支菸,我擺了擺手。
這小子一身名牌,連抽的煙好像都是近百一包的,還真是浪跡江湖已久。
現在也不是學校裡了,我肯定不至於詫異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口味是鹹是淡。兩人聊了一會,我在火車上坐了一天一夜也累了,懶得再聽他講他那些飛花雪月的往事,倒頭便睡了。
第二天醒來,外面已經喧鬧不堪,我看了看時間招呼黃迪起床。今天好像是有戶外培訓,我特意換了雙灰色的球鞋。本想再去找蘇小可道個歉,可是她早已不在宿舍,只好作罷。
集合之後是訓話,前面的過場沒什麼特別,無非是注意安全、活動意義一類的話。不過公佈專案的時候確實讓我有點意外。第一項居然是兩人一組,一人矇眼,另一人指引他(她)穿越障礙。妙處自然是必須男女搭配,簡直是業界良心。
人事部的大姐按報道的序號分組,我領完眼罩往角落走去,發現對面竟然是一個熟悉的人影,“怎麼是你!”還有熟悉的聲音。
“怎麼不能是我,洋子妹妹!”
她穿著一身白底粉邊的T恤搭配緊身淺色牛仔,雙手抱胸,“沒什麼,只是覺得命運弄人罷了。”
我走到她旁邊漫不經心到,“世人總是把那些明明合情合理卻不願面對的存在稱為命運,他很冤的。”
她側過身懶得看我,“你是在說自己很冤咯。”妹子的側面曲線確實很漂亮,雖然上圍並不傲人,但纖長的雙腿搭配水蛇腰青狐面當真是極好的。
“不敢,喊冤是人家竇娥的戲,我最多也就算得上個莫須有吧。”
妹子衝我笑了笑,“‘莫須有’,你確定不換組嗎,等會蒙上眼摔跤可是難免的。”
“客氣了,洋子妹妹叫我武穆就好。妹妹確定要換的是我嗎,等會蒙上眼肌膚之親也未必免得了呀。”
“你是要在流氓這條路上越走越遠嗎!”等會眼睛一蒙,肌膚之親這種事在她看來我是做得出來的。
“看物件吧。如果你身材再好一點,我也許會鋌而走險。畢竟當個流氓也不能太隨便。”
“洋子”重重地哼了一聲,不再接我話。
“你看,我剛才要是誇你,你肯定心裡又會覺得我對你有企圖是吧。現在想給你點安全感,你又覺得我是在損你長的太安全。我很無辜的好嗎。”
“想要我信你是無辜的,就不要給我理由再動手”談話間分組已畢,培訓教練開始指揮我們戴上眼罩準備比賽。
我伸手示意,“女士優先。”
她猶豫了幾秒,還是將眼罩戴上,“這麼怕摔跤嗎?”
“是迫不及待想與你有肌膚之親罷了。”話是這麼說,我卻不敢真的伸手去扶她。
外面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剛開始的障礙都比較簡單,我只需要小聲提醒她往左往右以及抬哪隻腳就能輕鬆應付。慢慢的臺階開始越來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