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而且,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那時候才到京城。”
長公主疑惑:“早時候你見過?”程晚清急忙擺手,“沒有,只是推測,或是說直覺。”
因畢竟沒有證據,程晚清也不能將話說滿。倒是長公主,思索了好一會兒,卻也不得果,只能暗歎,“只希望不要節外生枝就好。”
程晚清倒是看得開,“趁著今夜看看他和蜀王之間有沒有交流就好了啊。”若是針對太子,或真或假,此時此地,總歸是和四皇子會有所交集。
“蜀王不會來。”長公主說道。程晚清又是一愣,據她所知,每年端午四皇子都不會缺席宮宴,有一年甚至特意從南疆馬趕回京城,為何今年卻不出現了。”
可此時此地,卻是沒有人能夠解了她心中疑問。
就這京城內外燈火通明之時,蜀王府卻顯得悽清了許多。府內上下,連一盞多餘燈都沒有。
書房中閃爍著昏黃光芒。身著深紫色對襟繡梅枝兒錦袍男子,向來挺拔他此刻卻是顯得那樣蕭索。
他手掌輕撫著眼前牌位,指節因用力而泛著白。帶著白玉扳指拇指婆娑著散發淡淡香氣木牌,他手很漂亮。十指修長且骨節分明。
那是一雙男人手,寬厚有力,卻也果決而狠辣。前世林琬說那雙手比他父親林安之懂得殺伐。
而那時他說,撫遠將軍本是寬厚人,而他自己卻並不是那樣人。
“確不是。”四皇子手驟然緊縮。燈光晦暗,看不清輪廓,但安靜室內,卻有聲音似眼淚劃過
“主人,冰有事稟告。”
片刻,門開,四皇子冷漠面容如舊,負手而立,背如松筆直。冰退後兩步,道:“渥丹現,程晚清手上。而程晚清宮中。”
四皇子眼中厲芒一閃,問道:“那可有盒子訊息?”
“暫時沒有。”冰回答簡潔,毫無廢話。
短暫地沉默,四皇子揮了揮手,“知道了,下去吧。”
又是程晚清,四皇子已經第無數次聽到這個名字,每一次都和她有所關聯。
每每覺得不會再有多,這就是全部時候,那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