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蠱和毒的分別,前者可視情況而發作。
辛瑤急忙重重跪下,不顧膝蓋上傳來的陣陣的疼痛,指天發誓。不過黑衣女子可沒有時間聽她表忠心。王宮那邊,也該有動靜了。
因為雙兒的話,玄奕盯著昭陽看了許久,確定她沒有問題,才去做他的事情。
可大半夜的。昭陽王后突然想要出宮去看城心湖。有丫頭去稟告王上,昭陽卻等不及,讓修跟著先行出宮。
玄奕在得知訊息的時候,昭陽人已經在城心湖。湖上有亭。亭上有人。昭陽想也不想的就走上了亭。修和其他侍衛只能跟著。
但如果藉著月光仔細看,便會發現昭陽的雙眼實則沒有焦距。那蠱是子母蠱。
母蠱可召喚子蠱,而下到昭陽體內的便是子蠱,如今的她神智是模糊的。
“想不到竟然如此順利。帶走。”嘶啞的聲音,卻是男子。出現在辛瑤家中的女子道了聲是,便欲帶昭陽離開。
“主子。此去京城路途遙遠,且還沒得到京城的訊息,東宮是否已經在控制中,昭陽公主的面貌在京城有不少人見過,若是出了岔子,人就不能不聲不響的進入東宮,那我籌劃的一切就全廢了。”
那嘶啞的男聲嗯了一聲,半晌道:“陶先生說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給她戴上人皮面具吧。”
女聲應聲。“我這就發訊息讓人送來。”
“儘快。”
談話到此結束,那些跟隨王后而來的侍衛再不發現異常那就是傻子了,紛紛拔劍。
可在那一剎那,一抹劍光閃過,每個人的脖子上出現一條細長的血線,隨即落入湖中。在夜色下淹沒,連血腥味都沒散發出來。
“修,劍法又精進了。”說話的是女聲,不是葉靈貞,而是飛葉!
“先行撤離,若是讓玄奕知道了,恐怕難出中州城。
昭陽用生命信任的侍衛,真實身份卻並非她想象的那般簡單,是敵非友。
黑暗中卻有另外一雙不屬於他們的眼睛,悄悄的將所有的一切收入眼底。
程晚清在外逛蕩一天。正想回王宮的時候,卻見昭陽,那個角度剛好看到昭陽不太正常的瞳孔,心中一驚,急忙隱藏了身形。
在看到修劍出鞘的那一刻。一股發自心底的寒意衝向她的四肢百骸,如此深藏不露的人,在自己身邊那麼久,自己都沒看出異常。
最重要的是他們提到了陶軒。
可見陶軒根本不是大家所知道的那般時間迴歸,而是在更早之前,早到有時間在昭陽身邊安插修這般的高手。
程晚清不能出現,不過螳臂當車。不消黑衣男子和黑衣女子出手,修一劍便可將自己解決了,就同剛剛那些侍衛一般,餵了湖中的魚。
王宮之中,終於大亂,玄奕點了親衛,一馬當先趕出宮來。身邊緊跟著雙兒。
可當他們到了城心湖的時候,早已人去亭子空。哪還有半個人影。
火把映照在湖心亭中,湖中有血色偶爾飄出,有魚翻了白肚皮,修劍有毒,見血封喉。帶了毒的肉餵了魚,魚也成了陪葬。
突然,青色的簪花指著一個方向,那簪花玄奕認得,是程晚清常戴的東西。
“走!”玄奕當機立斷。那簪花確實是程晚清特意留下的。是她唯一能夠留下的線索。
而這個時候的程晚清,遠遠的跟著這些人,眼看已經出了中州城。
“不行,一旦出了中州城,那麼接下來條條大路,即便玄奕有通天之能,也很難在皇朝之內橫行無忌,而這些人明顯又是陶軒派來的,他自然會給他們方便。
到時候恐怕昭陽就真的落入別人的手裡了。
這麼一想,程晚清緩步而出,沒有掩飾的腳步聲讓前方的人驟然色變。
因為一直在菩提堂蹲守,為了避免被認出,她今日帶了人皮面具,所以在她驟然出現的時候,黑衣男女並沒有認出她來,而唯一見過她易容後樣子的修,卻還在城內善後。
“什麼人?”問話的是黑衣男子。那女子也抬起了頭,目光不善。
“葉靈貞!”程晚清驟然失聲,剛剛雖跟著一路,卻始終沒有發現藏匿在帽子下的臉。
可這麼一瞬間,程晚清便反應了過來,“哦,是飛葉姑娘。”她聽聞過,雖然兩人的臉完全相同,但到底有著很容易區分的地方。
葉靈貞黑眸,而眼前的女子,卻是青碧色的眸。
“你到底是誰?”女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