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動不已的獵物,只等著張開利爪,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楚”
關就剛想說什麼,炎涼忽然上前,截斷了他的話,她並不看楚奕晟,只是對關就說:“關助理,別再說了,我想回去了,我們走吧。”
關就知道這裡是炎涼的老家,又是在她母親上班的醫院門口,她肯定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在心中稍一衡量,他選擇退步,跟著炎涼就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楚奕晟看著那抹嬌小的身軀就這麼頭也不回地走了,那高漲地怒火好像就在嗓子眼裡一直叫囂著。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看得見,得不到,去爭取,卻又好像是用錯了方法
可是,他覺得自己又停不下來。
他不想承認自己剛剛的行為對於她而言是過分的,也是錯誤的,因為他很清楚明白的知道,如果他承認了,他再也沒有機會。
白炎涼白炎涼
你為什麼一定要逃?你越是逃,我越是想要得到你
怎麼辦?
我似乎是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猩紅的眸光漸漸地褪去了最深處地那些陰鷙,升騰上來的光,是無人能夠探究到的落寞。
舊式的馬路邊上,種著幾顆高大的梧桐樹,這個季節,梧桐樹上都沒留幾片葉子,光禿禿的亦是蕭條的。
誰都沒有發現,粗大的樹幹之後,有一個黑色的單反鏡頭,從頭到尾都對準了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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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就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後車座的炎涼。
她的眼眶有些紅,唇瓣也有些紅腫,面色慘白著,整個人雖是坐在那裡,卻是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的情緒很緊繃。
關就也是個男人,光是一看她的唇,他就知道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思來想去,還是從一旁的紙巾盒裡抽了一張紙,想了想又索性就整個紙巾盒遞給了炎涼。
“白小姐,你要是難過想哭的話,我可以當我不存在。”他不是很會安慰人,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說辭有些蹩腳,頓了頓又說:“這樣吧,我把隔音玻璃升起來”
“不用了。”
炎涼伸手接過了他遞給自己的紙巾盒,勉強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