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琴就“嗯嗯”著點了點頭說:“謝謝市長。
”
韓國新聽著那“嗯嗯”的聲音就想,好女人就是好,不僅長得好,看起來秀色可餐,就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聲音也很好,充滿了性感。
菜很可口,人很投機,且有美女相陪,邊吃邊聊,甚為愉快。等菜上齊了,已酒過三巡,大家讓韓國新先過關。韓國新正在興頭上,就從右邊李維成那裡開始過。
韓國新的拳猜得好,別看是伸指頭報數字,這裡面的學問也不淺,關鍵是要腦子反應過人,會算對方,還會抓人,他連過了三人,只贏沒輸,到王宗琴那裡,他問:“怎麼辦,要大拳還是小拳?大拳就是猜拳,小拳就是大壓小。”王宗琴說:“我們乾脆玩遊戲。韓國新說,怎麼玩?”王宗琴說:“你、我、英雄、怕老婆。”大家都說:“好,就來你我英雄怕老婆。”韓國新當然知道這種遊戲還是敲槓子,就是變相的槓子老虎雞。
沒想第一輪下來,王宗琴以二比四贏了韓國新。劉建設要給韓國新代酒,韓國新說:“今天誰也不準代,要玩就玩個高興。”
喝了酒,有點不服氣,說:“要找王宗琴上訴,王宗琴敢不敢?
”王宗琴說:“市長要上訴,小女子哪不敢?”韓國新說:“你說幾下?”王宗琴說:“聽市長的,市長說幾下就幾下。”
說完了,大家都笑了起來,韓國新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王宗琴這才知道這話有點不對勁,也忍不住以手掩面,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一笑,小身子就一抖一抖的,像花枝一樣亂顫了起來。
韓國新就回了頭說:“別人笑是笑一個典故,你笑是為什麼?”
王宗琴紅了臉兒說:“你以為你們笑什麼我不知道?就是笑一個婦女幹部唄!說她端了酒給領導敬,邊敬邊說,激動的心兒,顫抖的手,我給領導敬杯酒,領導在上我在下,你說幾下就幾下。我不知道說對了沒有?”大家都說:“好聰明,大家想瞞也瞞不過去。”王宗琴說:“這都是你們男人們為了取笑我們婦女同胞編排的,還有一個編排我們女同胞的,說個婦女幹部都想得到上級領導的提拔,婦女甲說,現在要想得到提拔,上頭沒有人不行;婦女乙說,光有人不硬也不行;婦女丙說光硬不出血也不行。”王宗琴說完,韓國新就笑著用
著王宗琴說:“好你個王宗琴,知道的還不少,究竟同志在編排你們女同胞,還是你在編排我們?”王宗琴說:“當然是男人編排女人的多,如果段子中沒有了編排女人的,就不好玩了。”大家都覺得這話說的也是,凡是讓人捧腹大笑的段子,幾乎都與女人有關。男人女人的話題遠是這個世界上最新鮮的,也不可窮盡的話題。
韓國新今天真的很高興放得開,幾圈兒轉下來,人喝了酒,都有點大了。李維成說:“韓市長,我在樓上訂了房,我們上去玩一陣麻將怎麼樣?”韓國新說:“怎麼都行你們的安排。”王宗琴說:“那我們就上樓吧。”韓國新站起來,腳下有點不太穩了,王宗琴就忙上去扶著了他。韓國新的一隻手就不知不覺地搭在了王宗琴的肩上,在半醉半醒裡看了一眼她說:“你都差不多與我一樣高了,你多高?”王宗琴說:“176米。”說著就故意與韓國新貼著身子比了一下,說:“沒有市長高。”韓國新明顯地感到她的嘴都快要貼到他的嘴上了一樣的高,她卻說沒有我高覺這女人真是聰明。
大家上得樓來,感覺房子不錯睡覺的床,也有打麻將的廳很是舒適。韓國新因剛才與王宗琴有了身體的些許接觸,下面早就有了反應,上來後就急急地上衛生間。待他出來後,房間裡只王宗琴一人,獨獨地坐在一旁等著他。韓國新說:“他們呢?”王宗琴就站起身來,紅了臉兒說:“劉主任嚷嚷著讓李老闆請他們去洗個桑拿,他們3人先走了。”韓國新說:“那你怎麼不去?”王宗琴說:“韓市長玩笑了,那地方是你們男人的天下,不是我們去的地方。
再說了,我走了,誰來陪韓市長?”韓國新就笑了說:“你是留下來陪我的?”王宗琴說:“如果韓市長不高興,我可以打電話叫他們來,來了陪韓市長一起搓麻。”韓國新說:“沒關係的,讓他們洗去。”王宗琴說:“那我聽韓市長的。”韓國新說:“是不是我說幾下就幾下?”王宗琴就笑了起來,笑完說:“你壞!”韓國新說:“我哪裡壞?”王宗琴用目光勾著他說:“你就壞,讓人見了一面還想見。”韓國新說:“剛才你與我比個子的時候,我們明明一樣的高,你為什麼說比我低?”王宗琴說,那就再比一次。”說著,便過來抱住了韓國新。韓國新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