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剛才拿著手術刀,有幾分囂張有幾分得意自己的惡作劇,但是,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個跳樑小醜,讓人看了一場免費的笑話。
江曉溪望著邵年錦,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一塊黑炭,也是女人傷心的物件啊!
邵年錦向著他們這一桌走了過來。
他走到了貝小米的身邊來,“小米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我挺好的。”貝小米凝視著他,“你怎麼也來了?”
“鬱霆琛通知我來的。”邵年錦說著,端起了酒杯,然後對江曉溪說道:“曉溪,你不是一直想要離婚嗎?現在他另娶她人,你不用再擔心他纏著你了。”
貝小米:“”
殷念念:“”
江曉溪亦知道,鬱霆琛叫邵年錦過來,自然是可以分散殷念念和貝小米的注意力,難道,他是真心的想和申驀然訂婚嗎?
“年錦,你又可曾知道,無論是女人提結婚還是離婚,她們都是心軟的一類人。”江曉溪意有所指的道,“如果有一天,男人真的揮霍完了她們的心軟,那麼絕情起來,也是真的了。”
邵年錦亦是明白江曉溪的意思,他望向了對面的殷念念,誠懇的說道:“念念明白我的心思,亦是明白我的心中只有誰,她亦是自願幫我的。念念,是吧!”
殷念念就算心裡為這話疼痛不堪,可是,她的臉上還是有一絲略帶僵硬的笑容,“是啊!我知道的。”
其實感情也就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兩相情願的事。
貝小米自然是看得出殷念念對於邵年錦的感情,她輕嘆了一聲,執起了杯中的酒,喝了一口然後道:“我過去看看申家的人!”
“姐姐,你可別再動手了!”江曉溪馬上說道。
貝小米做了一個OK的手勢,她又不是野蠻之地來的原始人,自然是不會依靠武力來解決的。
邵年錦亦是站起身來:“我過去看看。”
他跟著貝小米走了過去。
殷念念猛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然後來掩飾心裡的難過,她不是同意了要幫他嗎?她不是他說什麼她都會同意的嗎?
為什麼?這一刻的酒,她竟然有一種穿腸而過的痛苦感覺?
當然,痛苦的不是因為這酒,而是她的心。
江曉溪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還能行嗎?”
她自然是知道殷念念內心的痛楚,只是這感情的事情,外人也插不上手啊。
“沒問題!”殷念念掩飾了內心的傷痛,豪爽的拿著解剖刀道:“我不僅是能將這小豬給解剖了,這隻雞也沒有問題!”
江曉溪:“”
這時,顧翼致已經是含著優雅的笑容,邁著從容的步伐,向著這一桌走過來。
“曉溪”顧翼致凝視著她,伸出了擁抱:“回來了就好!”
他是鬱霆琛的死黨兄弟,看著她平安回來,別的不用多說,這樣就好。
江曉溪亦是擁抱了他,淡然的道:“謝謝!”
“謝謝我來照顧她麼?”顧翼致在她的耳邊低聲語。
江曉溪看了一眼難過卻是強裝作堅強的殷念念,然後道:“你不會引…誘良家婦女婚內*吧!”
顧翼致哈哈大笑了起來:“放心,就算我真引誘了,也絕對會負責任的。”
對於他這句話,江曉溪是絕對相信的,只因為,他是鬱霆琛的兄弟!
江曉溪離開了座位,她將殷念念交給了顧翼致照顧。
殷念念看著身邊空了下來,不由轉頭左看看右看看的,“怎麼都走了啊?”
顧翼致在她的身邊大大方方的坐下來,“傻蛋兒,我教你的招術呢”
殷念念自然是還沒有醉,她的眉毛一挑:“叫誰傻蛋兒?”
“不就是你!”顧翼致也將濃密的黑眉一挑。
“我只是不願意去爭而已!”殷念念一拍桌子,“憑什麼叫我傻蛋兒?”
顧翼致只是微微的彎了彎唇角:“我看你是不敢去爭罷了,你不是害怕貝小米,而是害怕邵年錦跟你一說,念念,幫我追到小米吧!你就傻乎乎的答應了。”
殷念念的桌子再也拍不下去,顧翼致將她看得非常透徹,她在他面前,就是個透明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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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曉溪在經過申家人的面前時,目不斜視,她並沒有去看申家的人,但是卻是對於他們的資料了 若指掌。
她並沒有當面給申家人任何壓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