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是清醒的,那自是不必說了。
“我是會念念不忘!”邵年鴻點了點頭,以至於這些年,他的腦海裡都是她又嫩又白,她被他狠狠的欺負時楚楚生憐的模樣。“我忘記不了你死去活來時的慘樣!”
雖然心裡所說的話不同,但是,這個*男人嘴上死活不肯承認,說出來的話又壞又惡。
貝小米:“”
緊接著,邵年鴻不給好翻舊帳的機會,然後一手將她翻轉過來,惡狠狠的說道:“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應該也沒有事,所以,現在是你做錯事情,被我懲罰的時候”
“不要”貝小米趕忙說道。
她掙扎著要起來,可是,邵年鴻的手掌堪稱是鐵掌,將她鎖牢在了臺上,哪還有她翻身的機會。
眼看著舊傷未好,又加新傷,她馬上道:“我被鯊魚咬PP了”
邵年鴻這時也看到了她的褲子上有鯊魚咬破的痕跡,他在心裡不由對自己說,還好,鯊魚咬的是PP,不是那處兒
“怎麼樣?嚴重不嚴重?”他問她。
貝小米以為他問的意思,還是要懲罰她,她趕忙道:“很痛很痛”
是不是這樣,她就可以免了這頓責罰了。
只是下一刻,她只覺得某處一涼
邵年鴻竟然拉掉了褲子。
她恨不得鑽進地洞裡,該死的鯊魚,咬哪兒不好,非得要咬她的小PP呢?
不過這一次,也讓邵年鴻看到了自己的懲罰力度,他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嬌柔,紅腫未散去,此刻又被鯊魚所傷。
“看你以後聽不聽話?”邵年鴻低聲斥道。
貝小米用手捂住了頭:“聽”
她的聲音細如蚊蠅,在這種狀況下,她還能不聽嗎?難道等待著他更為殘酷的懲罰嗎?
他交視線移開,“還有沒有哪兒有傷?”
“沒有了!”她趕忙說道。
邵年鴻將毛巾丟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大步走出去,拿了藥膏給她:“塗藥就沒事了。”
貝小米接過來,狐疑的看著他:“不用去醫院嗎?萬一留下疤痕怎麼辦?”
邵年鴻的雙眸一怒,“留下疤痕又怎麼樣?”
難道是要將PP給人家看嗎?就算是女醫生也不行,何況是男醫生呢?
“跟你講道理講不通,女人當然是不想留下疤痕了,女人天生就愛美!”貝小米狠狠的瞪他一眼。
邵年鴻點了點頭:“我可以理解的是,女人用錢買很多的化妝品,補水的去斑的防曬的美白的等等一切,因為那張臉要給全世界看到。可是你的P股要那麼漂亮做什麼?要給誰看到?”
“給我男人啊!”貝小米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的男人?”邵年鴻一聽火大了,“我差點忘記了,你有很多的男人?我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正好,留下疤痕,讓他們不要你!”
貝小米:“”
她發現,和邵年鴻講道理是絕對行不通,她起身整理好了衣服,然後將毛巾丟向了他,懶得理這個不可理喻的男人!
當然,如果是別人這樣講她,她早將人家爆打一頓了,可是,她從來就打不過他!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邵年鴻不料她這麼大膽,竟然拿毛巾來蓋他,可是,毛巾上面有她的味道,幾許馨香,幾許清雅。
就在他這一怔的幾秒鐘裡,貝小米進了他快艇的浴室。
她粘粘的被海水泡過,非常難受,既然這個男人有如此高檔的享受,她為什麼不享受?
邵年鴻本來還要去找她,她卻是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踩在了腳下
。
海面上的風,給人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江曉溪洗好了澡之後,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船頭上,伸出手臂,迎著風,看見的是頭頂上的藍天,還有一望無垠的一片大海。
失去過自由,才會更珍惜。
她不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困境,在六歲那年亦有過,那一次她失去了姐姐。
而這一次,她不允許自己再失去身邊的這個人,一直以來和她共進共退風雨與共結伴前行的他。
鬱霆琛拿了乾毛巾上前,將她擁在懷中,給她擦拭著頭髮。
她乖巧的依偎著他,享受著他的絲絲柔情。
六歲之後,她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雖然常常失神,也曾這般的照顧過她心疼過她。
現在,母親早就化作了一堆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