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邵年鴻說道。
阿森拿了一樣東西進來,“邵哥,這是夫人在海邊留下的,當天晚上,夫人去過海邊,有一位打魚的老翁說,看著一個戴著這條白色絲巾的女子,他沒有看見她的面容,但是,她在用飛刀殺魚”
“他當時覺得很奇怪,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子,從背影看是那麼的漂亮,他還以為是海上的女神”阿森遞了過去,“而夫人在走了之後,老翁去揀起來,我已經拿去驗過,確實是屬於夫人的。”
邵年鴻撫著質地很好的絲巾,貝小米是一個很講究的人,她喜歡穿得好穿得漂亮。
“老翁呢?”邵年鴻握在了掌心,卻早已經沒有了貝小米的溫度了。
阿森馬上說道:“在外面!我帶他過來了。”
邵年鴻下了樓來,然後看著這位打魚的老翁,他的膚色很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海上作業的那一種人。
他凝視著老翁:“你能給我詳細的講一遍當時看到的情形嗎?一點也不要遺漏,當然也不要添油加醋,我不會虧待你的。”
邵年鴻在說話時,阿森已經是拿出了一大疊一百元一張的紅花花的大鈔票了。
對於打魚為生的老翁來說,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多的錢。
他馬上說道:“好,我一定是據實說,當天晚上,由於下暴雨,而且是雷暴,我擔心我不僅是魚沒有撈到,而且是連網也沒有,於是就帽著雷暴雨出來去海上收網”
“由於視線不是很好,我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但是背影非常的好看,我當時以為是海神之女回來了!”老翁是個老實巴交的人,而他們打魚為生的人,世世代代傳下來,也就有海神之女之說了。
“我雖然老了,但卻是很清楚的看到了她手上寒光一閃,特別是閃電劃破天空的那一剎那,看清了是飛刀在擲向了海里的魚,她非常的精準,即使是在黑夜裡也這麼厲害。”老翁說道,“我當然是不敢上前去打擾,只是站在不遠處看著,然後就看見了她的手指在流血”
邵年鴻聽到了這裡,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你再仔細的想一想,是哪隻手在流血?”
老翁想了想,“是左手是右手,是兩隻手都在流血對,就是兩隻手,因為她後來是左右手一起丟出了飛刀,最後就有點像是發狂一樣的跑了”
邵年鴻聽了之後,很久都沒有作聲,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她那一晚是犯病了。
可是,她不想他擔心,所以就什麼也沒有說。
所以,她在回來的時候特別的疲倦,然後在當他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