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琛起身,他在“懲罰”著她時,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他的身體本就有火氣,而且是火氣十足,再被這個女人挑釁一下,他就快要氣得爆炸了。
“想簽約?”鬱霆琛冷聲道:“那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妻子,好好的討好我才行!”
江曉溪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臉上放著女人的光彩,她凝視著他:“鬱總的技術好爛!我連簽約的感覺都沒有了。”
她說完,就往外走去。
想她討好他來簽約,那可就真是找錯人了!
江曉溪還沒有來得及走時,鬱霆琛的長臂一伸,將她勾住了。
“鬱太太”他在她的頸窩處呵氣,“我不希望你挑戰我的底線,任何人都有底線的”
“只可惜,我的底線早就被你破了。”江曉溪無視他的舉動,冷漠的開口。
鬱霆琛眯了眯眼睛:“真的打算跟和邵年鴻破鏡重圓嗎?”
“不關你的事!”江曉溪的心思,也沒有那麼好捉摸的。
“作為鬱先生給你的忠告,就是不要!”他咬了咬她頸上的膚色,帶著幾許警告的意思。
江曉溪同樣冷傲的回他:“如果鬱先生求我的話,我可能會這樣選擇。”
鬱霆琮這時卻是放開了她:“很好,如果你要一意孤行的話,我們就走著瞧,只是不要到時候在我的懷裡哭泣就好”
“在你的懷裡哭泣?鬱先生總是這麼自以為是!”江曉溪彎唇一笑,“我倒是要看看,鬱先生有多大的能耐,能讓我在你的懷裡哭泣!”
哪怕是他算計了她的初次,哪怕是他讓她和邵年鴻再也不能在一起,哪怕是他算計了她的一個孩子,她也沒有流過一滴淚。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都不知道會哭成了樣子了。
可是,她是江曉溪,是無往而不勝的江曉溪。
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令她哭泣。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由於鬱霆琛有事出差,他並沒有回家來。
據江海波說,貝小米也沒有出現在公司,可能是兩個人一起去出差了。
當然,任何人都在猜測,名為出差,但實際上可能是一起去度假了。
但是,江曉溪對這些從來不感興趣,他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她從不過問,也不會去過問。
鬱家豪宅裡,她並未睡著。
每一天晚上,她都會聽見敲著木魚的聲音,對於這樣的聲音,她並不陌生。
因為,母親在佛法寺的時候,也會有這樣的聲音。
只是,佛法寺的聲音令人寧靜,現在她一個人聽著這樣的聲音,卻是有了幾分森冷的寒意。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鬱霆琛的母親楊蔓潔在敲。
為什麼?她為什麼會敲這個?她敲這個,而且整天不出門,都在呆在她的小院落裡。
這肯定是有著天大的秘密。
鬱霆琛定然是知道的,他曾經就以野狼面具身份對她說過,他是知道這個秘密的,只要她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他會告訴她的。
可是,江曉溪又怎麼會是依靠別人得到資訊的可憐蟲呢!
所以,她決定親自探險,要找出來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
但是,如果以她自己的身份,被楊蔓潔發現了的話,這樣不太好。
於是,她靈機一動,找來了一套野狼面具和黑色皮手套等裝備,悄然來到了楊蔓潔的院落裡。
從院落進去,是一間小小的房間,房間裡,楊蔓潔以打坐的姿勢在閉著眼睛敲著木魚。
她的臉上,是一片平靜,但是臉色卻是有些蒼白,當然,她也是常年吃素。
似乎看上去有些營養*一樣,當然鬱家的人是不可能虧待她的。
江曉溪往上望去,是一個男人的黑白照片,這張照片,她一看就是非常熟悉,因為鬱霆琛和他有幾分相似。
她完全可以斷定,這就是鬱霆琛的父親——鬱爾帆。
只是,鬱爾帆已經死去,看樣子,這是楊蔓潔一直在為他念經了。
可是,鬱爾帆聽說當年*了,對妻子不忠的男人,她為什麼還要為他念經超度呢?
這似乎根本不能按常理推論的。
江曉溪想,她看來應該回去之後,要查一查鬱爾帆這個人了,這樣才能在楊蔓潔身上找突破口。
她這樣想著時,然後去另一間臥室裡找東西。
臥室裡,大部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