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苗毓彤哭道:“外婆,我不想離開春城”
“小琛”苗毓彤於是求情道。
如果是奶奶求情,鬱霆琛可能還不太好拒絕,可是,鬱蒼雄說道:“去進修也好,我們鬱家的子孫後代,都是非龍即鳳的,如果不成龍只能成蛇鑽草,如果不能成鳳只能做飛不起來的雞,這樣有什麼用?”
“老爺”苗毓彤再多的求情的話,也講不出來了。
姚麗娜見外公也發話了,她哭著離開了飯桌,她不想走,她不想離開宋涼辰,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現在,一切都怪江曉溪了,如果不是她的原因,自己怎麼可能被放逐了呢!
江曉溪放下了筷子:“我飽了!”
鬱霆琛凝視著她,不由蹙眉:“怎麼吃這麼少?”
她沒有說話,但神情卻是有幾分疲倦。
“我送你回房間休息。”鬱霆琛牽起了她的小手。
在長輩面前,她還是如他所願的做一場戲,她和鬱蒼雄、苗毓彤道別之後,跟隨著鬱霆琛回到了房間。
只是一回到了房間,她就冷漠的要摔掉他的手。
可是,卻是被他洞察先機,他將她擁進了懷中,不給她有推開他的機會,並且在她的耳畔道:“鬱太太,生什麼氣?”
江曉溪掙扎不開,她也不說話。
他可以隨意的玩弄她身邊的人,她其實也可以。
只是,他的身邊人是她的姐姐,她這一輩子都想要找到的人,她這一輩子都想分享財富和心情的人。
所以,她不能。
而且,正因為這樣,她還受制於他。
她不說話,於是,他在她精美的耳廓處親了親,調皮的舌頭像是小蟲子般,惹得她癢癢的,她想躲開,他卻是不讓。
於是,她沉聲道:“能不能不用這一招對付我?”
“這是增進夫妻感情的招術,為什麼不用?”他低聲問,聲音絲絲邪魅入耳,而且氣息不斷的撩撥著她的雪頸。
這樣的夫妻相處,就像廣告在黃金時段的植入人腦一樣。
廣告效應是什麼?就是週而復始的無限迴圈的強制植入人的大腦裡,讓他們記得這個產品。
鬱霆琛雖然不做傳媒,但是江曉溪覺得,他卻很懂這個道理。
他會對她做所有的親密之事,擁抱、親吻、撫觸
如他所言,這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他有任何權利對她這樣做,當然除了一樣,結婚之後,他還沒有真正的和她結合在一起。
她有孩子,他才不會做到最後一步。
但是,其它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他一樣也不會落下。
就像這一刻,他會溫柔的擁著她,亦會霸道的親吻她,讓她全身上下,都只有他的味道。
她以前也不懂婚姻是什麼?
現在她想說,婚姻就像是廣告,在週而復始的做同一件事情,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鬱霆琛見她不說話,他低頭,吻她的唇
她的唇冰涼而且小巧,他可以將她全部包圍,彷彿吻著她小小的唇片,他就能進到她的內心世界。
她依然是不理會他,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算了。
但是,他總是有一種魔力,讓她有了感覺。
他喜歡挑起她的小小下巴,一邊看著她倔強不服輸的眼神,一邊染著絲絲邪魅的親著她,然後看著她漸漸的臉紅,慢慢的染上了女人的媚色。
而他,在此時,她並不知道,他的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當然,她是不會去看的,也不會相信他的。
信任,就像是信用卡,透支過一次,就列入了黑名單,很難解禁。
就像這一刻,即使她不理會他,他依然是能將這臺婚姻的戲唱得惟妙惟肖。
她輕輕的“嚶嚀”一聲,他的唇角染上了一絲笑意。
他喜歡她為他動情,即使是用了一些手段。
“不想跟我聊聊?”他低聲問。
江曉溪的氣息有一點喘,她有些惱怒的道:“婚姻是什麼?”
鬱霆琛凝視著她,“拿商人的語氣來說,婚姻可以說是銀行,每一次吵架等於在提款,每一次的關心等於在存錢。婚姻是我們共同的帳戶,如果總是吵架,錢會全部提空,如果彼此能多一些關心,我們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江曉溪不料他將婚姻看得這麼透,她難得跟他聊了起來:“據我所知,你父母的婚姻是破裂的,這樣不幸福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