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問一件事情,就是她怎麼會在邵年鴻這裡了?
她走了過去,到了窗畔,他房間裡的窗簾沒有關嚴,她不由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大白天的還關得這麼嚴?不讓陽光照進房間裡呢?
江曉溪雖然是有一點奇怪,但是她還是準備抬腳離開。
正巧這時,她從窗戶的縫隙看見了一雙黑色的手套,那雙黑色的手套,她是非常熟悉的,簡直就是和野狼面具男人是一模一樣。
江曉溪心裡很是疑惑,可是,她也對自己說道,這樣相同的手套有很多,也不一定就是野狼面具男人啊!
她正準備走時,卻看見了黑色的手套下面是一個精巧的箱子。
在停車聲裡,坐在駕駛室的鬱霆琛,剛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他不動聲色的坐在,然後唇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算計的笑容來。
在房間裡的江曉溪直覺那裡面是有什麼,於是開啟了窗戶,伸手摸了摸箱子,可是這個箱子是有密碼的。
密碼?
她不由想到了以前,邵年錦曾說過:曉溪,我的銀行卡都是用你的生日做密碼,這樣你就隨時拿錢花了。
於是,江曉溪輸入了她生日,箱子果然是應聲而開。
這一開啟,她簡直就嚇了一跳,因為那張冰冷而恐怖的野狼面具,就放在了這個箱子裡。
果然,這個箱子,比起潘多拉魔盒還要可怕。
怎麼可能?邵年錦才是戴著野狼面具的男人?
江曉溪不相信這個結果,可是,證物都在他的房間裡,而且還鎖在了箱子裡,她也不想去相信。
她看著這個冰冷而恐怖的面具,帶給了她多少的傷害!
她從來沒有恨過這樣一個男人,可是,為什麼竟然是她愛著的男人?
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
原來,久別重逢之後,大家不再是戀人,也會是朋友,可是,這樣一來,他們之間是連朋友也做不了。
這一刻,江曉溪的心竟然是如刀割般的沉重,她撫了撫腹中的孩子,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做?
“曉溪”殷念念見她和鬱霆琛去了好一陣,擔心她會和鬱霆琛吵架,於是就眼過來看看。
江曉溪聽見了殷念念在叫她,她馬上蓋上了箱子,將黑色手套放回了原處,然後跳窗而出。
殷念念也剛好過來了:“曉溪,臉色怎麼不好?是不是鬱霆琛欺負你了?”
江曉溪接二連三的被身邊的朋友和親人背叛和陷害,她的心也越來越沉重,也越來越冰冷,她沒有說話,卻是繞過了後院,走向了前面。
前面,邵年鴻和邵年錦在聊著小時候的事情,江曉溪看著兩兄弟都很黑,但是臉上卻都又有著正義的光輝形象,她的心裡卻是惱怒萬分。
於是,江曉溪大步的上前,走到邵年鴻的面前,她一伸手,將他戎裝的扣子全部扯掉,露出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膛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新舊交錯,無不在訴說著她的光輝歷史,鑑證著他曾經是一名優秀的特殊工作者。
江曉溪自然是明白,他是有特殊身份的人,他的任務和他們從商不一樣,他有傷在身,證明他是個大英雄,可是,胸口上那道新傷是怎麼回事?
如果黑色手套和野狼面具不能證明什麼的話,那麼胸口的傷呢?會不會這麼巧合?
所以,這一刻,江曉溪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準備轉過身大步離開了。
如果他是有備而來,如果他是這樣算計了她,如果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那麼她無話可說。
因為曾經愛過, 所以現在很是痛恨。
如果曾經沒有愛過,她這一刻也許不會有這麼刻骨銘心的仇恨之痛。
邵年鴻有些意外,他是不料江曉溪會這麼野蠻的扯爛了他軍裝的扣子。
就連邵年錦和殷念念都意外萬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殷念念不由小聲道:“曉溪,你什麼變得這麼豪放了?”
可是,江曉溪沒有說話,她只是用雙眸凝視著邵年鴻時,從以前的依戀變成了現在的冰冷的仇恨。
邵年錦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曉溪,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邵年鴻也覺得江曉溪有幾分不對勁,他也不管身上胸前敞開著的自己,他走到了江曉溪的在面前來,“曉溪,怎麼了?”
江曉溪凝視著他,雙眸隱含淚水,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掉過淚水了,可是,這一次邵年鴻卻是將她傷得很深!
“邵年鴻,你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