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苒婷一邊說一邊比劃著。
邵年錦喝了一口咖啡,以前從來沒有覺得咖啡有多苦,可是今天,他卻是覺得這咖啡好苦好苦。
因為,他想起了貝小米,她有個女兒叫蓓蓓,她那麼年輕就生了孩子,可是鬱霆琛卻是不僅沒有娶她,反而是娶了江曉溪,還讓江曉溪懷上了雙胞胎。
既然是江曉溪沒有來公司,他就下午再來好了。
而他現在,卻是要去找鬱霆琛算帳!
。
鬱氏公司。
鬱霆琛的唇邊似乎還有江曉溪親吻的味道,他意氣風發的來到了公司,對於很少遲到的他來說,偶爾遲到一下,員工難免會猜。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們的鬱氏總裁大人,是不是正應了這幾句詩呢?
鬱霆琛大步的走進來時,林沉軒趕忙過來道:“鬱總,邵sir今天以公職為由進了您的辦公室。我已經選了兩個保鏢,讓他們跟著您一起進去吧。”
“不用,讓他們在外面等。”鬱霆琛擺了擺手,然後大步走進去。
邵年錦看著鬱霆琛春風滿面的走進來,他凝視著鬱霆琛:“鬱總,果真是春風得意啊!”
鬱霆琛凝視著他:“春風得意?邵sir以公職之由來公司做什麼?”
“你不覺得你一個人將兩姐妹困在了你的手上,是很卑鄙的行為嗎?”邵年錦馬上就切入了正題。
鬱霆琛正色道:“邵年錦,我看在曉溪的面子上,今天不和你計較。”
如果不是江曉溪今天這麼好的態度,他肯定一來就要和邵年錦動氣了。
“當然,你還想像前三天這樣失蹤一下,我也願意奉陪。”鬱霆琛的話峰一轉,冷厲的說道。
邵年錦的臉色一變,他被困在了一個魔方一樣的玻璃屋裡,一直出不來。“原來是你搞的鬼!”
他一拳砸在了鬱霆琛的辦公桌上!
“你以為我是這麼容易被你銬的麼?”鬱霆琛揚了揚唇角。
邵年錦怒道:“這筆帳,我們慢慢再算!今天我要問清楚,你讓貝小米懷孕生子,已經是不負責任了,而且現在又這樣對曉溪,世界上有你這麼混帳的男人嗎?”
鬱霆琛這時靠近了他,試圖從他的雙眸中找出一點什麼東西來一樣,“邵sir還是做警察的,怎麼就覺得我是蓓蓓的父親呢?”
邵年錦的臉色一變:“蓓蓓不是你的女兒?”
鬱霆琛卻是不願意回答他了,關於這一點,他不是不想說,只是時機未到。
包括江曉溪在內,他都沒有透露半點有關蓓蓓的身世。
“這和邵sir無關。”鬱霆琛轉過身,就要往自己的辦公椅上走去。
“鬱霆琛,你將話說清楚。”邵年錦一記勾拳就衝了上來。
只見鬱霆琛微微的一閃身就避讓開來,然後馬上回擊給他,“在我的地盤上還敢撒野,邵年錦,昨天的罪還沒有受夠嗎?有本事,你就去追求貝小米,別在我面前逞能。”
說完之後,他按下了內線電話:“來人,請邵sir離開,否則就打電話到警察局。讓他們的人來帶邵sir回去。”
馬上,林沉軒就帶著幾個保鏢走了進來,邵年錦在鬱霆琛面前討不到半點好處,他也只好悻悻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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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來到了公司,苒婷就馬上道:“江總,邵sir來找過您。他看上去好像比較煩躁的樣子,您還沒有來,他就走了。”
“為情所困”江曉溪輕輕的嘆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
她身邊的每一個人,似乎都在為情所困,愛情、親情、友情,無一不在他們的生活裡,讓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著不同的煩惱。
苒婷端了一杯溫開水給她,她捧在了手心。
這個下午,江曉溪一個人在廣場裡看著鴿子,鴿子不斷的盤旋著飛舞在上空,它們偶爾下來吃點東西,然後再次飛向了大自然的懷抱。
難得的休閒時光,她也在想,情是什麼?
她為了親情,不斷的向貝小米妥協,即使知道貝小米在傷害她,她也會讓步。
她為了友情,不斷向鬱霆琛示好,只為救出被他拿捏在手的邵年錦,儘管有做戲的成分,但是,僅僅是做戲嗎?
江曉溪,你真的沒有動情嗎?
她似乎不願意去思考這個問題,卻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