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身上沒有一物,全部展現在他的眼裡,而她也逃不出去哪裡,只能他予取予求。
鬱霆琛卻是冷哼了一聲:“知道我會顧忌著孩子,還拿這樣的話來挑釁我!”
江曉溪的制勝法寶,就是現在的一對雙胞胎孩子,對於這一點,她肯定是知道的。
她依然是和他的視線在對焦,淡然的問:“你想怎麼樣?”
“我心裡想怎麼樣?”鬱霆琛將她貼緊自己,“我想將你按在浴缸裡,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全身心的要你”
江曉溪的臉,再次紅了。
光是聽這個男人這樣說,她就會有一種震顫的感覺,如果不是因為孩子,此刻他定然是會這樣做了。
“我要從你的小嘴裡,只叫我的名字”他繼續說道,“我要佔有你的每一寸,讓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江曉溪發現,她主動的抱上了他的脖子,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因為,這個男人不用行動,直接用語言也可以讓她感受著那些畫面感很強的影像。
她雖然在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冷靜和驕傲,但是輕顫的睫毛,還是出賣了她內心的波瀾,她怎麼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鬱霆琛卻是不容她逃開,“才說說而已,就受不了?”
江曉溪的臉頰漲得通紅,在男女情事上,她不是他的對手!
他繼續道:“說:我是你的誰?”
“鬱先生,不要明知故問這些無聊的問題,好不好?”江曉溪深呼吸了一口氣,語聲卻是有了起伏。
鬱霆琛的雙眸一眯:“對你而言,只是明知故問的無聊問題?”
江曉溪點了點頭:“是!”
這一刻,鬱霆琛盛怒,他一手將她換了個角度,將她抵在了浴缸邊緣,他則是整個人貼於她的身後,密不透風的將她包圍其中,讓她無處可躲,亦無處可避。
儘管她知道,他不會輕易傷害孩子,但是這種侵略極強的姿勢,這種男女力氣相差太過於懸殊的較量方式,還是讓她極度的不舒服。
她不再說話,以倔強的態度對抗著他的強勢。
“鬱太太,你知道嗎?我就想這樣,狠狠的”鬱霆琛充滿絲絲邪魅的語聲在她的耳邊迴響著,他的唇有些涼意,和她的耳朵相觸,她的溫熱,和他的微涼,讓她的心也跟著有了感覺。
她的驕傲和倔強,讓她不會輕易在私底下說出,他是她老公的事實,在外人面前,逢場作戲,那又是不一樣的話。
鬱霆琛撫上了她的小腹,終是一手將她抱了起來,然後拿著浴巾裹住了她:“出去!”
江曉溪看了他一眼,他渾身都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且那些傷痕依稀還在,衣服也被扯壞了。
“洗完澡出來,我給你看看傷痕。”她淡淡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她如此的雲淡風輕,鬱霆琛一拳砸在了浴缸裡,一瞬間是水花四濺。
剛好關上了門的江曉溪聽見了這一水聲,她靜靜的垂了垂眸,然後換了睡衣,然後走到了落地窗畔,看了看滿天的星河。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江曉溪拿來一看,“念念”
“曉溪,年錦知道了貝小米是你姐姐的事情,他瘋狂的想找鬱霆琛報仇。”殷念念剛剛被邵年鴻從休息室裡解救出來。
邵年鴻和老朋友們相見,曾經和兄弟一樣的戰友,如今再見,是商場上的朋友,他也喝多了幾杯,等他們都走了之後,他才來看邵年錦,結果就看到了殷念念被邵年錦扣在了房間的柱子上,而且塞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有求救的機會。
於是,殷念念在邵年鴻解開她之後,馬上給江曉溪打電話,她還很委屈,語聲難免有飲泣之意。
江曉溪輕不可聞的嘆了一聲:“念念,我知道了,他下午已經找過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感情的事情,從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是啊!我知道了。”殷念念的情緒很低落,“那你先忙,我不說了。”
江曉溪自己的感情也是亂成了一團糟,當邵年錦拿槍指著鬱霆琛的頭要殺了他時,她站出來不讓邵年錦犯錯,她問自己,真的對鬱霆琛沒有感情嗎?
可是,感情的事情,她真的不想。
所以,她歸結於,她只不過還想利用他,讓姐姐脫離組織罷了,所以,他不能死,何況他若真死了,姐姐也會傷心。
她,無論什麼時候,她都要置身於事外。
可是,當邵年錦對鬱霆琛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