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說的話,你可以問曉溪”
“曉溪也在?”貝小米有些詫異。
邵年錦點了點關,“她心情不好,沒有上班,爬山又扭到了腳”
“我給她打個電話”貝小米馬上拿出了手機,“她當然是心情不好,鬱霆琛再好也是仇人的兒子,誰能接受這樣的婚姻”
可是,她打了一陣,沒有人接聽。
“年錦,曉溪的電話沒有人接”貝小米有些擔心。
邵年錦擁著她坐下來:“她是被鬱霆琛接走的”
貝小米惱怒的將手機丟進了沙發裡,她雖然知道,江曉溪和鬱霆琛在一起不會有危險,但是,江曉溪的心都碎了,這個男人還是不肯放手!
“他太過份了!”貝小米又坐不住。
邵年錦看著她:“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以曉溪的聰明,對付鬱霆琛是遲早有辦法的。”
貝小米凝視著他,“年錦,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
對於感情,她真的不敢相信誰了。
“你可以試一試,好嗎?”邵年錦凝視著她,“如果我對你的感情三分二意,我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大可以做任何決定。”
貝小米撲進了他的懷裡,“謝謝你”
邵年錦撫著她的長髮,聞著她的香味,如果沒有二十年前的那一場綁架,是不是他和她的孩子都很大了!
。
江曉溪的電話響著也沒有人接,不是她不想接,而是這個男人根本不會給她接的機會。
那些曾經美好的記憶,如果一直留在了記憶時,或者會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一刻,鬱霆琛卻是將之破壞掉了。
澎湃萬分的激…情之後,她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他則是凝視著她。
她沒有力氣再和他爭吵,也沒有精力從他的懷抱中離開。
他問她:“我是你的誰?”
她沉默。
他問她:“我能不能行使丈夫的權利?”
她依然是沉默。
面對她的一直沉默,他說道:“曉曉,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你的老公,只有我才有行使丈夫的權利,也只有我,才能與你做最親密的事情。”
這一晚上,江曉溪沒有睡著。
倒不是因為腳的疼痛,而是因為心的疼痛。
她和他之間,她真的覺得沒有再走下去的必要了。
他是她的丈夫,所以他就有權利行使夫妻義務嗎?
可是,她過不了這一關啊,他有想過她的心理感受嗎?
他知道嗎?她和仇人的兒子做親密的事情時,那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嗎?
他知道嗎?當她在仇人的兒子懷中沉醉的樣子,那是一種身心折磨的感覺嗎?
因為她對他有情,她對他的親密之事,也根本抗拒不了。
那些感覺,那些契合,那些融化,是幾年的夫妻生活練就下來的。
鬱霆琛知道她沒有睡,可是,兩人在激…情之中,誰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愛意,那一刻,情之所至,那一刻,忘記塵世。
但是,人在清醒之後,就會重新活在了這個現實的世界裡。
他將她擁在懷中,至少這一刻,她仍然是他的。
。
翌日一早。
由於是週末,鬱霆琛和江曉溪都不用去上班,她差不多天亮才睡著,在夢裡,也有他的身影。
他強勢逼人的將她據為己有,他用盡一切手段的留她在他的身邊
然後,畫面又一轉,他在溫柔的為她用藥汁洗她受傷的腳踝
還有,他一直在叫她的名字,她在他的懷裡萬分的顫抖
再次醒來時,房間裡空空如也。
沒有了鬱霆琛的身影,她則是看了看自被單下的自己。
這真是舊的痕跡沒有消散,又已經是添了新的痕跡。
江曉溪的腳在他的細心照料下,卻是好得很快。
她苦笑了一聲,那又有什麼用?
此時,她聽到了客廳裡傳來了笑聲。
不僅是有孩子們的,似乎還有老人家的。
江曉溪不由一凝眸,今天是週末,她記得鬱霆琛說過,要帶孩子們回鬱家老宅,難道是鬱家爺爺過來了嗎?
一想到了這裡,她翻身起來,去趕忙洗漱好了之後,穿了一件到腳背的長裙,將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好看。
而且,和她平時上班穿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