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
其實這一刻,只要她願意在他面前低頭認錯,她做回他的妻子,他依然是不會這麼對她。
可是,驕傲如江曉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是一定不會低頭認錯的。
江曉溪知道這個男人早有準備,她從沙發裡站起身,還是來到了他的身邊。
他衝了過後,渾身涼爽,而她,還有些餘熱,在剛才的那一場恩愛裡沒有褪去。
她還是坐在他的懷裡,知道他是在羞辱著她,可是,她卻是拿他沒有辦法。
而且,剛才的那一場愛時,他們連吻都沒有
鬱霆琛看著她如此的倔強,他也不肯心軟,於是看著懷中的她,“告訴我,我是誰?”
江曉溪垂下了眼眸:“老公”
她在說這兩個字時,幾乎是咬緊了牙關。
他在身體上戰勝了她,剛才,她依然是會沉醉其中,雖然是她主動迷惑他的,但是,最後還是他掌握了主控權,領著她在愛河裡徜徉。
他自然是得意不已,她的身體對於他的臣服,這是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而現在,他開始折磨她的精神,也就是她的靈魂了。
他要她從身到心,都烙刻著他一個人。
鬱霆琛的手段,在狠起來,她根本招架不住。
當然,他從來就不願意用在她的身上,可是,她偏偏卻是要以身犯險。
他凝視著她,不帶一絲感情的道:“叫我的名字,越動聽,今天結束得就越快”
也就是說,他打算今天和她都耗在了這裡
江曉溪自然是不肯叫,她咬緊了唇,不肯說話。
明明就是恨極了他,為什麼還能喊出那麼動聽的語氣?
但是,她不想和他一直耗下去!
他見她不肯說話,大手扣緊了她的小腰:“怎麼?不願意?”
她哪裡能不願意?她哪裡敢不願意?
江曉溪覺得自己在他面前還要什麼矜持,剛才的事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於是,她雙手挽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依偎在了他的懷裡,聲音很輕的叫道:“霆琛”
他不應她。
她於是再叫:“霆琛”
鬱霆琛依然是不為所動,但是大手卻是沒有閒著,輕輕的撫上了她
她最美麗的一面,只在他的面前展現過,對於她來說是羞辱,可是對於男人來說,當然不是。
男人比女人更看得開,特別是自己喜歡著的女人,變著花樣的迷惑他,那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
說真的,他好喜歡她這裡,猶如初生般柔軟。
而她,確實聰明得讓他又愛又恨。
他迫不及待的要了她,就說明了一切。
“為什麼會想到這一招?”他低聲問。
江曉溪當然是不會告訴他,她其實早就看到他那時候如狼似虎的目光,她只是驕傲的道:“不喜歡嗎?我就不用了”
鬱霆琛見她開始使性子,於是道:“喜歡,繼續!”
江曉溪:“”
她發現,他一定是個嚴厲的酷吏,他讓她不斷的叫他名字,卻是不說一個滿意。
“我累了”她叫得口乾舌燥,連聲音都要開始啞了起來。
“玩具會累?”鬱霆琛諷刺著她。
江曉溪在叫他的名字時,根本不像以前那麼有感情,她要是耗著,他就陪著。
她自然是明白,他在給她機會,讓她再做他的妻子。
可是,她可不是個會做“叛徒”的人。
她惱怒不已,他究竟今天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
於是,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願意去恨他,她只想和他分手,為什麼他總是這麼咄咄逼人?他為什麼總是叫她這樣接受?
鬱霆琛的肩膀上一痛,這丫頭生氣,總是喜歡咬他。
他不怕她咬他!
但是,這一刻,他也一手將她提了起來,咬在了她的小小肩膀上
她疼得直打顫,他這一咬,咬得很痛
她忍住了疼痛,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他這一次是真的惱了!否則不會這麼對她!
可是,她也不是個叫疼的女人,哪怕是走得鮮血淋漓,她也不會叫苦。
鬱霆琛心中惱怒,他待她為至寶,她不會感激。
那麼,他視她為玩具,她卻是倔強得不肯屈服。
其實,只要她肯溫柔一點,只要她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