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丫頭捧著金盆並洗牙用的青鹽、手巾等前來伺候,那金寶銀寶早早便醒了,收拾停當等在門外,耳朵尖的跟狗兒似得,聽見屋裡有動靜便都問了一聲走了進來。
金寶性子活潑,見他家主子一夜過後安然無恙,還精神矍鑠的,便曖昧笑道:“爺,昨夜春宵苦短吶。”
鳳移花哼笑一聲,坐在椅子上,仰著臉讓丫頭給他擦,道:“你小子懷春了還是怎的,說吧,看上誰,爺就把誰指給你。”
金寶連連擺手,“爺饒了奴吧,爺可不想要什麼婆娘,沒得給自己找罪受。”
他是見識過侯府裡大奶奶的威力的,恨不得他們爺能跟條忠狗似得唯她命是從,仗著孃家得勢,張狂的恨不得在大爺頭頂上撒尿。
見天的不是哭就是鬧,自從大爺娶了她,她好似紆尊降貴的公主郡主,委委屈屈嫁了過來,便要大爺哄著她供著她,這樣的女人,連他金寶都想一腳踹過去,難為他家大爺,還能笑著跟那女人周旋。
金寶心裡同情他家大爺,那眼睛裡便不自覺帶出了些憐惜,銀寶頓覺頭疼,一腳踹了過去,金寶哎呦一聲,怒道:“臭小子,你踢我作甚?”
銀寶雙手交疊垂在腹下,眼睛望天,唔了一聲道:“看見只蚊子。”
“哦。”金寶不疑有他。
鳳移花哈哈大笑,指著這兩兄弟好一頓樂呵,便道:“金寶你這輩子是別想逃出你弟弟的五指山了。”
金寶愣了半響,猛地反應過來更怒了,“好你個銀寶,這大冷天的,蚊子他老母都凍死了,哪裡還有蚊子,你盡誆我。”
“真個有蚊子,唔,大爺,奴去備馬,是時候出門了。”
“今兒個不出門,爺要偷懶。”鳳移花說的那叫一個光明正大,嘴角一彎,諷道:“爺累死累活弄那些作甚,到了到了沒爺一根毛。”
金寶銀寶頓時不說話了,心裡也為自家主子鳴不平,想他家主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手段有手段,做什麼成什麼,總之這天底下就是再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