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的洞房花燭夜,怎讓一個不相干的人聽說了,難不成她還偷偷摸摸的來聽牆角了?這女子好不粗俗。
“我從不跟姐姐妹妹開玩笑。”嬌娘起身,走至柳月身後,素白的手搭上她的肩膀,無端的讓柳月打個寒顫,張口便道:“看來妹妹是個不怕冷的,做什麼把窗戶都開啟,來人啊,關上窗戶。”
只是,誰聽她的呢,這香榭裡可都是嬌娘的人。
那小香兒啊,正被小花拉著數地上的雪粒子。
“急什麼,一會兒姐姐便呆不住了呀。關與不關,便和姐姐沒甚相干了。”
她的聲音始終這樣嬌憨嗎,柳月氣惱的想,怨不得秦姨娘要罵她天生的騷狐狸,可不就是這樣嘛。
她那對父母究竟是怎麼生的她,模樣妖,那聲音怎還豔情無比,真個讓人羨慕。
嬌娘緩緩俯身,那手也往她胸口處伸,把柳月尷尬死,推著她道:“玉姨娘,請自重。”
嬌娘噗嗤便樂了,手一點她胸口的位置,便秘密在她耳邊溫聲細語。
那輕淺的力道壓在她的胸口令她細弱的身子僵硬,可隨著她的話出口,她一字一句的聽在耳朵裡,一張秀麗的小臉頓時白若殘雪。
胸口沉悶的彷佛要窒息。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嬌娘,慌張大叫:“不可能!”
嬌娘坐會貴妃榻,端茶淺啜,含笑睨她,“真的不可能嗎,難道我說的,我點的不對?”
“你這狐狸精!你會得到報應的!”她倉皇起身,踉蹌拂落桌面上的所有物品。
頓時,地上碎瓷成片。
柳月捂著胸口喘息如牛,只覺已無顏面再活下去,絕望的看嬌娘一眼,轉身跑走。
“姨奶奶!”香兒掙脫小花的糾纏,追著也跑了。
此間香榭,頓時清寂落針可聞。
嬌娘手中的唯一倖存的茶盞,在她手指發抖時也摔碎了,她的臉也白了,像死人的白,像萬劫不復的白。
烏雲密佈,只露了一下頭的太陽又縮了回去,大雨傾盆。
柳月如喪考批,在園中無頭蒼蠅一樣的亂轉,口裡唸唸有詞,狀似瘋魔。
淚,被大雨沖刷了一遍又一遍,身子也被洗滌了一遍又一遍,可這樣還不行,她怎能忍受自己剝光了被人恣意賞看。
“表哥啊——你好狠的心。”
終是瞅見水井,她慘叫一聲便要投入其中。
“嗨!”一道男聲突然傳來,顧不得男女有別,冒雨飛奔而來,千鈞一髮之際,鐵臂一伸扯住還留在井口外的小腳,往外使勁一扯,已然掉入井中的柳月便被他抱入懷中。
昏昏沉沉之際,她便覺自己的臉貼上了一個灼熱的胸膛,裡面的心跳是如此的有力。
“姑娘,好死不如賴活著。”
她掙扎抬頭,雙手抓著他強勁的手臂,只覺心安如落巢,嗚咽嚎哭,“你帶我走,帶我走啊。”
作者有話要說:某山需要鼓勵哇,親愛滴們,乃們滴花花在哪裡哇。O(∩_∩)O
明天中午11點準時更新。
姜媽媽講的故事,是某山的家鄉流傳的一個神話小故事,不知真假。
37頭頂綠帽
這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大半日才歇;酉時方晴。
此時已現天光雲影;千丈虹橋;晚霞漫天的景象。
嬌娘從藤蘿香榭回來之後便一直在繡花;雖針法粗糙稚嫩,可她那片樹葉子已繡的端端正正;似模似樣了。
看她沉默不語,面色蒼白;姜媽媽心中擔憂,可她又不敢問在香榭裡她跟柳姨娘說了什麼話;只得坐在她對面一邊繡花一邊乾著急;巴望著她們大爺趕快回府。
鳳移花本該是申時三刻便能從衙署回家的;可被大雨阻攔,過了酉時末才回。
“大爺來了。”候在門外打簾的婢女高聲稟報。
嬌娘頓了頓;眉眼不抬便道:“媽媽先出去吧。”
“是。”姜媽媽放下手中的繡棚,臨走時看了嬌娘一眼,這才欠身離去。
他未到,嬌娘便聽到了清脆嘹亮的鳥叫聲,抬頭一看便見他手中正提著一個烏木的鳥籠子,裡面關著一對通體羽毛嫩黃的金絲雀。
“發生了何事?”他將鳥籠放在小几上,看著面色不佳的嬌娘問。
“我說了。”嬌娘看著他的眼睛,輕飄飄的道。隨著和他的坦白,她的臉色也越發白如紙,好像在等著最後的審判似得。
“說了什麼?”他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