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夢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她把他放在心底關押了上千年,本以為那是夢幻,卻突然環境一變,他就出現在了枕畔。
身子開始發熱,像是在花灑下衝澡,水從眼睛裡流入,注入四肢百骸,通體都被熱氣包裹。
那扇門消失了,霧氣散了,她的眼前慢慢出現了草綠色的紗帳,流蘇香囊,鼻子裡充斥著一個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記憶裡還殘留著那天夜裡的場景,昏暗的燈光,握著刀柄的黑衣人,濃稠的血腥味,采薇,飛落的頭顱,迸濺的血漿,慘無人寰的尖叫,痛哭,絕望,逃亡。
眼淚,大串大串的從眼眶裡流出,她哽咽,低頭咬住灼熱的肩膀,也同時感覺到了痛。
鳳移花鬆開嘴,摟著她腰肢的力道驀地加重,她疼的使勁咬他,哭的更慘,含著鼻音道:“你幹什麼,我都醒了。”
“知道痛了這就好了。”他輕輕舔去在她肩膀上被他咬出來的血絲,鐵臂收緊,讓兩人的身子貼合的密密實實,讓他的胸膛被她鼓脹的香乳擠壓,擠壓的兩個人都喘不開氣來。
“這是第一次。”他一邊啃齧著她的耳珠一邊慢條細理的道。
嬌娘一聽就開始委屈了,嘀咕道:“你不說安慰一下我,我可知我看見了什麼。”
他不理會,繼續道:“若還有第二次,我便用一尺長的金針刺你的指甲蓋。”
嬌娘想象著那一尺長的粗針被用鐵錘砸進自己的指甲縫隙裡就嚇的一個激靈,哭道:“你怎就那麼狠呢。知道不知道憐香惜玉啊,好歹人家也是一美人。”
他有些想笑,轉瞬又撫弄著此美人的腰線,繼續威嚇,“有句話叫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容你這一次,下次也還給你留著機會,可若你還有第三次,我就把你做成乾屍用符咒封住你的魂兒藏在被子裡,摟一輩子,你信還是不信?”
嬌娘渾身都開始打顫,十指指甲戳進他的肌肉裡,使勁的掐,狠狠道:“你變態!”
他彷彿不知道疼似得,輕描淡寫道:“你若不信,咱們且走著瞧。”
嬌娘恨的沒法子,低下頭咬住他的肩頭肉又開始咬。
他也不阻止,就那麼抱著她,極其溫柔的給她以指代梳順頭髮,正如嬌娘所說,他現在和變態也真是沒兩樣。
可誰叫她嚇他來著,這是對她的懲罰。
嬌娘咬的嘴酸,也沒把他的厚皮咬破,只好放過他,身子綿軟無力,頭就那麼散散的擱在他的肩膀上,雙臂穿過他的腋下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