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聖主明君的治國宰相。”
鳳移花笑了笑,舉杯相邀,“沒有什麼該不該的。喝酒。”說罷,一飲而盡。
關俊彥暗中掐了自己大腿肉一下,心裡懊惱的扇了自己好幾巴掌,忙道:“花大哥,咱們兄弟再乾一杯。”
“好。”
又是一飲而盡。
燭花噼啪輕響,一大隻桂花燒雞也吃的只剩下骨頭架子了,關俊彥舔了舔手指,瞅著鳳移花不說話就嘿嘿傻笑。
“有事就說。”鳳移花淡笑道。
“是這樣的花大哥,有個天罰的兄弟想要個明面上的身份,可是依著咱們天罰的規矩,他的年齡還不夠,所以嘿嘿。”
“所以就託了你來我這裡說項。”
鳳移花擦乾淨了手,從榻上下來便道:“不行。”
關俊彥沮喪的垂頭,“我就知道是這結果。”想著那兄弟也不容易,趕緊從榻上追下來道:“花大哥,你給想想辦法吧,你一貫的最有主意了。那小子也著實可憐,他有個從小就愛慕的情妹妹,一心想娶做妻子,奈何那情妹妹的爹是個勢利眼,看不起那兄弟沒個拿得出手的身份就一直阻撓,這眼瞅著情妹妹就要和別人定親了,他急紅了眼,實在沒法子才託了我。”
“還差幾歲?”鳳移花翻看著天罰成員的戶籍道。
“兩歲。”關俊彥剛要謊報一歲的,打眼一瞧鳳移花正在查戶籍,舌頭打了個轉,立馬就改正了。
鳳移花敲了敲桌子,把戶籍本扔給了他,“找找哪個是他的,我正要往十六王宅安排線人,若這次他做得好,提前安排他轉明也不是不可能。”
關俊彥一聽就知道事情妥妥的能辦成,響亮的答應了一聲喜滋滋的就翻找起來。
天罰,是歷代皇帝手裡的一把刀,更是皇帝的秘密保命武器,一部分人明面上的身份都是在軍中,就如鳳移花和關俊彥,還有一部分人是在暗處,這些人是為了方便做遠端任務,如每年都會派出幾批人前往王爺的封地探查,一旦發現王爺們有秘密造反的證據,若情況緊急,天罰使者有先斬後奏之權。
“花大哥,這個叫龐大海的就是。”
天罰使者的戶籍都是按照姓氏的比劃排列裝訂的,因此,在五千天罰使者的戶籍裡找出個叫龐大海的還不算太費事。
此事一完,關俊彥就沒事了,往榻上一躺,翹起二郎腿就哼起曲子來。
鳳移花抓起桌上的獸頭鎮紙就扔了過去,笑罵道:“沒事就滾,別在這打擾我。”
關俊彥嘿笑一聲,忽然想起什麼立馬坐了起來,神色正經不少,“花大哥,我今天瞧見聖上在批摺子的時候打瞌睡了。”
鳳移花頓了頓道,“誰人不打瞌睡。”
關俊彥湊近了才低聲道:“聖上近半個月來頻頻夜御數女,且,年齡都極小。”
他還是右羽林中郎將,有護衛聖上之責,每隔一天都輪到夜間上宿,這事他豈能不清楚。
說完這話,他又退回榻上躺著,翹著二郎腿道:“花大哥不知道,聽著裡頭那些小姑娘的喊叫聲,我滲得慌。”他一指天,咬著牙道:“作孽。”
鳳移花靠向椅背,垂眸深思片刻,皺眉道:“你多留意著。”
“好。”關俊彥應了。
再有幾日便是六月十五千秋節,即聖上的六十整壽,各路王爺已然到京,皆攜帶著極為貴重的壽禮。
各個朝臣也不例外,青陽侯今年置辦的早,兩個月前他在蘇杭一帶蒐羅到的一塊六龍搶珠壽山石擺件便已被運到了府裡。
鳳移花也不敢怠慢,他準備的是一幅聖上最為推崇的一位名家的山水字畫。
如今已到了六月中旬,離著她生產的日子還有兩個半月,嬌娘不敢怠慢,即便是小腿浮腫酸脹難受,她也堅持每天必走一百步以上。
沐浴的時候她也會比量一下自己的骨盆,發現她這身子的年齡雖小,骨盆還不算太小,這樣的話,生孩子的危險便少上幾分。
隨著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晚上起夜的次數便逐漸多起來,免得打擾他休息,她硬是和他分了床睡,原本是想趕他去別的屋子的,可他不願,只讓人又搬了張羅漢床放在臥房裡。
晚上睡覺時,明明便是各人睡各人的,可第二日一早醒來,不是他到了她的床上,就是她躺到了他的懷裡,每每都讓人忍笑不禁。
一來二去,嬌娘也不管了,晚上少喝水,減少起床的次數,就又囫圇著睡到了一起。
姜媽媽瞧著,有心想念叨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