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像,就是,我仔細瞧過你那姨娘,肚子尖尖愛吃酸,那身量從後面看依然如黃花閨女似得,這一準懷的是個男娃。若是女娃啊,她那身段早肥碩起來了。”
“真的?”鳳移花故作喜悅的道。
“真的,祖母可不騙你。”老太太喜道。
祖孫倆又說了半響話,鳳移花這才告辭出去。
他走了,喜兒的目光還沒收回來,老太太把這看在眼裡沒做聲。
門外迴廊上,那一對藍金剛鸚鵡“桑桑”“尼尼”的叫著,鳳移花站在此處逗弄了半響,若有所思。
四王留京各有動作,身負宮城安危的羽林將軍鳳移花這裡便空前的熱鬧了起來,三不五時的有人拜訪,有人邀請。
時光匆匆留不住,彈指間又是兩個月過去了。
這日沐休,鳳移花推了宴請在家休息。
香風輕拂,落花滿庭院,他正愜意的躺在搖椅上讓嬌娘唸詩給他聽。
她那聲線嬌嬌軟軟,念起詩來也搔的人心癢癢的,尤其是念到那句:向人微露丁香顆,一曲清歌,暫引櫻桃破時,他眉眼笑盈註上一股壞氣,伸手便去勾她那張張合合的唇裡丁香。
嬌娘也笑,揮手拍開,扔了詩集,拿起另一本來便道:“我家弟弟也會作詩呢,我讀你聽,順便給提點改正的意見。話說,會作詩就一定會做官嗎?用詩來考真的能考出一個人的真實水準和人品?”
“詩中自有那人的情懷,情致的高尚與否倒是能對映而出。你念吧,我聽聽他做的。”
“好。”
嬌娘正要念時,便見銀寶輕咳一聲垂頭走了進來。
“何事?”鳳移花閉上眼,揉了揉額頭。心裡明瞭,無外乎是有人來拜訪,或是一些不能推脫的宴請。
“回大爺,明威將軍夏侯臨求見。”
“夏侯臨?”
“是誰?”嬌娘隨口問了一句。
“這倒是個跟誰也不沾邊的。”鳳移花想了想,起身道:“我去去就來。銀寶,走。”
“是。”
嬌娘見這個霸佔了她搖椅的壞蛋終於走了,忙躺到搖椅上一搖一擺的享受去了,心裡嘿嘿笑著得意。
陽光透過梨樹射下斑駁影子照在嬌娘的臉上,她把書往臉上一放,晃晃悠悠著便迷困了過去。
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別個人卻早已戰戰兢兢的過了好幾個月了。
外書房院子裡,鳳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