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詩詞方面的典故,這可為難死了嬌娘,勉強在喜兒的提醒下蒙對幾個,後面的她就只有蹙起黛眉搖頭敗退的份兒了。
這老太太童趣挺大,見她越是招架不住,越是樂呵的連連出題捉弄她。
正要進來請安的杜元春聽著裡面的動靜,微有不屑道:“這份媚上的功夫倒是無人能比呀。”
嘴角掛上得體的笑,入門便揚聲,“老太太,孫媳來給您請安了。我在門口就聽著您的開懷大笑聲,不知是誰這麼有本事,我得向她好好學學。”
她一來,嬌娘便閉了嘴,默默低頭撿佛豆。老太太也擦了擦手,歪到圓枕上,笑道:“我正嫌棄她肚子裡沒有墨水呢,比不得你,詩詞歌賦樣樣精通,是個名滿長安的才女。”
娘兒們說了會話兒,便有人來報,花大爺身邊的銀寶回來了,正在外面候著等老太太的召見。
老太太一聽這還了得,忙道:“趕緊讓那小子給我滾進來,我倒要問問這個臭東西,把我的花兒挑唆到哪個女人的被窩裡不知道回家的路了。”
銀寶在門外聽著,苦笑連連,抱緊了護身符一般的信件,哧溜一下鑽了進去,進門撲到老太太面前,當頭便跪,“奴給老太太請安了。奴心知老太太擔憂我們大爺,老太太心裡有氣等會兒再懲罰奴不遲,這是大爺給老太太的請安信,老太太先看看。”
說著話,忙雙手呈上。
老太太果真先拆信,嘴上撂下句狠話道:“一會兒收拾你,都是你們挑唆的他。”
“大爺信上說什麼?”杜元春忙起身詢問。莫不是這就快回來了?
她緊張的雙手冒汗,怎能現在就回來?!
不行!
“這個壞小子。”老太太先是怒,又是憂,最後便是哭笑不得,摺疊好信件讓喜兒好好收著,便道:“說是在外面給我這老東西弄壽辰賀禮呢,說是少則小半月,多則月餘便回家。”
杜元春眼巴巴的瞅著那封信便喜兒收進了臥房,她連半個字也沒見著,心裡窩著火氣,聞言便道:“老太太您也太縱著他了,他怎就不想想,若是把自己身上的官職玩丟了可怎麼辦。親衛府在幾日前可就開衙了。”
“這個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