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爪子,拉起自己的黑狐裘往頭頂一蓋把自己淹沒在她身上。
寬大的狐裘蓋到她的脖頸以下,在而狐裘裡頭她還蓋著一個沉重忙碌的男人。
又羞又氣,真想拿大錘子砸死他!
他這是什麼癖好!
好好的暖房不呆,非要在這冰天雪地裡。
雖身下鋪著她的白狐裘,身上蓋著黑狐裘,將她嚴嚴實實包裹住不冷,可這地方又下雪又下花瓣的,若是在此睡上一晚,明天清晨起床說不定他倆就被埋在裡面了,若被僕婢看到
念頭一轉,她揚起一抹妖嬈的笑痕,看到便看到,她是什麼東西?
一個本就出身低賤,勾引他們主人仿若微塵的女子罷了,何來臉面。
她也不需要臉面,依著她此時的境況,牢牢抓住鳳移花才是她活下去的根本。
臉面這東西,似乎只有家世顯赫的貴女才配有。
嬌娘猛的並緊雙腿,一下便夾住了那男人的頭,身子弓起,雙手推拒,只是她的力氣比不過他的,那雙滿含力道的大掌將她雙腿向兩邊一扯便埋頭鑽了下去。
酥,癢感頓時傳遍全身,嬌喘吁吁。
溼濡,水潤,那舌頭笨拙的四處探尋,鬧的她面色紅若雲霞,喘息不勻,麻麻癢癢,想要又畏懼,她只能緊緊的抓住身下的狐裘攥出縷縷皺痕去壓抑那股子新奇羞惱又神秘的感覺。
皎潔的月光下,雪落無痕,星星點點的融化在她的臉上,她不想去看天上的滿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的昏暗,而她是處在黑暗之下的玩意。
臉是冷的,可身子是熱的,充斥著歡愉和禁忌的快感。
緩緩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個世界。
黑暗裡,只有她和鳳移花,誰也不會知道此時他們在做什麼。
當那極致的歡愉突然襲來,她猛然醒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虞美人永遠的被鎖在角落裡囚禁,她嘶喊,她掙扎,她受著凌遲活剮,活著的只是玉嬌娘。
也許有一天虞美人會重見天日,連同玉嬌娘一起。
然而,是誰給虞美人戴上了枷鎖?
身下的男人突然停止了任何動作,就像這天,寂靜無聲。忽然他從下面鑽了上來,張著溼漉的唇,上面有淫靡的光,一口含住她的唇,大舌推搡灌了一口清泉給她。
她的頭腦暈暈的,身子軟的一塌糊塗,只是摟著他的脖頸,任憑他予取予求。
她合該慶幸,她是鳳移花的妾。
這個男人,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錢有金錢,萬幸吧,你是他的妾,而不是一個腦滿腸肥的白髮老頭。
她終於相信一點,這世界還是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