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總辦公室這麼久沒出去,可能早就沒有尊嚴可言了。
可不是嗎?在辦公室裡,和十幾名同事僅僅一牆相隔,竟然和上司做出這樣的事,這在幾天前,對於喬芷安來說還是無法想象的!而她現在竟然還要按照他的要求,生澀地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但是,仍然有撕裂感的那裡卻越來越有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向致遠又一次被這個女人帶來的快/感所控制,他覺得那白皙的臉上升騰的紅暈怎麼那麼迷人?她緊緻的下/體,簡直讓他舒服得魂飛魄散!
多久沒有過這樣爽到極致的感覺了?他也不記得了,最後在她壓抑叫聲的狠咬中,他感受到了極小的疼痛和極大的快/感!
之後他又把她翻轉,趴跪在沙發上又要了她一次。喬芷安在高/潮時仰起的脖頸和嘴裡死命咬著的靠枕,讓他再次滿足地失控
事後,喬芷安在無法抵擋的快/感消失之後,也不顧下/身流出來的液體,癱軟地趴在黑色皮質沙發上,那份冰涼很快刺/激得她眼淚洶湧地溢位,她只能把頭埋得更深,不被發現。
她覺得羞恥不已,在工作的辦公室裡,兩個人還都穿著衣服,就這樣發生這種事,她真的很難接受。從小到大,她都是父母和哥哥最疼愛的寶貝,上學的時候又是優等生、班幹部、社團領導,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
她無論提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在這樣的事情之後,心情都會難以平靜。
怎麼她的人生就這樣被改變了呢?該埋怨誰呢?
怪命運?沒有用;怪媽媽,可是媽媽已經去世了,她一輩子對自己那麼寵愛,臨死時就這一個願望,她說什麼也要幫她實現;怪向致遠?更可笑,明明是自己主動送上門的;那麼,難道要怪她自己嗎?她又何錯之有?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向致遠已經很快拿起茶几上的手紙,簡單擦拭了一下,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他看到喬芷安那樣安靜地趴在沙發上,雪白的身體和黑色的沙發再次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讓他一時竟又移不開眼。
剛開始他還以為她只是餘韻未消,暫時沒有起身而已,但是後來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肩膀似乎在抖動。
是在哭?向致遠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麼了?”
聽到他的話,喬芷安逼迫自己儘快清醒腦子,鼻音肯定是掩飾不住了,她只能儘量裝出撒嬌的語氣答道:“很疼啊,前兩天那裡還沒有好,今天又做得太厲害了,現在還疼”
向致遠一聽,樂了。這不側面說明他英武神勇嘛?而且這小女人帶著鼻音和哭腔的聲音讓他突然生出一絲心疼。於是他難得又耐心地回到沙發上,坐在他頭頂的那一側,笑著說道:“你看起來不像這麼嬌氣的人啊”
喬芷安不知道該說什麼,頭埋著還不想起來,直接就哼唧了一聲。向致遠心情不錯地笑了兩聲,拍了拍她的頭,說:“這樣吧,快起來收拾收拾,一會兒帶你去泡會兒溫泉,按按摩!”說著他又抬手指了指旁邊的一扇門,“這裡有淋浴,你可以去整理一下。”
下/身不斷地有液體一股股流出,喬芷安沒法當著他的面這麼狼狽地起身。幸虧向致遠已經起來到辦公桌那裡整理東西去了,她才趕緊起來,往下拉了拉裙子,閃進了衛生間。
向致遠看向喬芷安的背影,眼睛略微眯著,這個女人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他也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但是這種感覺很明顯。
喬芷安從衛生間很快出來了出來,然後就去辦公桌拿自己的東西。她其實是硬著頭皮出來的,進去這麼久,同事們不知道會怎麼想。她甚至不敢斜視,生怕看到別人瞭然而鄙視的目光。
拿起手機時,喬芷安突然看到有五個未接來電,竟然都是哥哥喬勁偉打來的!
她的嘴角不禁上揚,拿起手機就按了回撥鍵,不過還是在辦公室,她在自己的隔斷裡,儘量壓低了聲音:“哥,你打電話了。什麼?你來江城了?好啊好啊,我好想你啊,哥!”喬芷安開心地剛想答應哥哥晚飯的邀請,突然想起了向致遠安排了要一起去泡溫泉的事。
“哥,我們單位今天安排得有活動,我去請假看看,等一會兒給你回!”但是,喬芷安心裡一下子沒譜了,說實話她才和向致遠關係近一點,這個節骨眼提出不去溫泉,自己都覺得不好。但是她之餘向致遠,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說不定他根本就不在意呢?而哥哥難得來江城一次,她真的想去陪哥哥吃到。所以她決定很“軟弱”地去求一下向致遠。
再次敲開向致遠的辦公室,她沒有拿包,本來當著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