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付了女兒一般,有種說不出的感動和責任感。
向致遠保證答應的同時,心裡暗自出了口氣,除了替喬芷安高興以外,他還知道,周偉民將是他和母親之間鬥爭的很大一塊砝碼。
雖說周偉民現在已經不理政務了,但是他的很多人脈和親信都還掌握著省裡和江城市的要職,他又不是犯案被雙/規的,而是稱病告退,因此那些人是不會急著和他撇清關係的。
走下五樓的樓梯,樓下一派初秋深夜的氣息。偶爾間還能聽到幾聲蟈蟈的叫聲,大多數人家都已經睡覺了,小區裡異常地安靜。昏黃的路燈照著地面,拉長了兩個人的背影。
向致遠心疼地抱著喬芷安向她的家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傻瓜,別難過了,要開心太對啊!”
喬芷安鼻子還有點噥噥的,她一直看著腳下,低低地說:“我不是難過,我只是在想他們的故事,他們的堅持,我只是太感動了!實際上,有這樣的父母,我覺得很驕傲!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喊他一聲爸爸,我還需要時間”
“乖,沒事,沒事啊!他不會怪你的。你今天太累了,改天你想說的時候,再跟我講講她們的故事吧,我也很想知道!”
喬芷安轉頭看了看他,微微笑著說:“嗯!”
走到他們家門洞的時候,喬芷安才反應過來,她站定面對著向致遠說:“我忘了給你定酒店了,這麼晚了”
沒等她說完,向致遠就立刻就打斷了,他耍賴一般地說:“我不,我不去酒店!我哪兒也不去!今晚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喬芷安一下子從剛才那種傷感的情緒裡出來了,這傢伙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啊?
喬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