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這個話題,想想也是,融田只是在龍虎幫在山腳的一個管事,地位低得很,知道的東西也不會很多。
在融田的帶領下,傅雅他們很快就來到了山腳下,融田親自又引著他們上了纜車。
“謝了,兄弟。”蘇曼一掌拍在融田的肩膀上。
“這是小的應該做的。”融田笑著趕緊跑到旁邊,將纜車的機關開啟,而後望著蘇曼他們漸漸遠去。
★◇
此時在半山腰的一間房子裡。
張浩民正坐在凳子上,而床邊坐著一個女人,長相還算可以,大約在三十歲左右,透著一股子的村姑氣息,讓張浩民看了她很久,很久。
看得女人有些不自在,雙手絞在一起,含羞帶怯地望著這個魁梧又成熟的男人,想說話,但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還是張浩民先開的口,聲音中帶著一股子的陽剛之氣,“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這個幫派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女人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身子往遠離張浩民的方向縮了縮,聲音斷斷續續,“我是被抓上來的,他們讓我讓我今晚來服侍你。”
說完後,朝著張浩民飛快地瞥了一眼,而後又低垂著頭,漸漸的就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放心,今晚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今晚你也別回去,就留在這裡吧。”張浩民起身,望著窗外的夜景,沒有再看坐在床邊的女人。
女人聽到他這話,低泣聲還是沒有停止下來,不過卻開始時不時地往窗前站著的那道魁梧身影望去。
“你叫什麼名字?”張浩民突然開口問道,問話的時候,也沒有迴轉過身子,依然是望著窗外的夜景,那一片墨色的天空中彷彿浮現出了一個讓他心念很久的倩影。
“豔紅,你呢?”豔紅說出後面兩個字的時候,徒然發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趕緊垂下頭來,不敢再看那道魁梧的背影,生怕再看一眼,會讓她的心亂。
“喊我民哥就行。”張浩民冷硬的臉色因為那個名字而有所緩和。
而後兩人又聊了很多,大多是關於兩人的經歷,張浩民跟豔紅說他以前在戰場上的經歷,說著說著,便說道了一個女人。
“她還在嗎?”豔紅問這話的時候,心微微地提了起來,而此時她已經走到了張浩民的身邊,坐在窗臺上,望著張浩民,雙目中漸漸地開始有著一抹連她也沒有察覺到的關心。
張浩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夜深了,你去睡吧,明天再說。”
豔紅坐在窗臺上並不打算去睡,只是,沒有再抬頭望眼前的男人,而是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身子有些緊張地在微微地扭動著。
“怎麼了?”張浩 “怎麼了?”張浩民垂目看著正在糾結著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聽到這醇厚的笑聲,讓豔紅的心頭一蕩,飛快地抬起眼眸,臉上是一片害羞的紅暈,“民哥,他們說讓我今晚來服侍你。”
說完後,豔紅又想垂下頭,但是,下巴卻在此時被張浩民挑起,讓她直視著他,讓他看到她臉上所有為他而起的害羞,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纏,豔紅感覺到他的視線越來越火辣,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騰燒起來一般,很想趕緊將自己藏起來,可是,此時的自己卻完全深陷在他那對漆黑的眸子中,久久不能自拔,直到她以為他要吻上她,閉上了雙目等待著他的吻,等待著這個美好的夜晚。
只是,他卻只是湊近她的臉,性感地說道:“你肩膀上有片落葉。”說著,便體貼地將豔紅左肩膀上的落葉掃去,而後直起身子,不過,挑著她下頜的手卻是沒有鬆開的,雙眸也依然是看著她雙目含情,面容嬌羞的模樣兒。
豔紅覺得剛才他湊過來的那一刻,她整顆心都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但是,他卻沒有吻她,這讓她的臉更加的紅,是她會錯了他的意,但是,他卻還是這般的看著她,看得她的心裡一團火在不斷地燃燒著,整個身子也軟了一片,低低的軟喚道:“民哥”千般柔情,萬般嬌羞,喚得張浩民的心頭一軟,視線一片模糊,讓他彷彿聽到了心中人兒的呼喚。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剛想鬆開,她的手卻圈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民哥民哥”呼喚聲從她的嘴角淺淺的逸出,她為這個男人的經歷心疼,為這個男人不主動傷害她而感激,為這個男人的魁梧強悍而心動不已。
張浩民被她這聲音喚得神情一片迷醉,吻得深,很深,很深,彷彿要將這二十多年的情感在這一刻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