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我,仔細你的皮。”傅瞳敢這樣囂張就是因為傅昊天在傅宅的時候說過不準左向陽再打她。
聽到這句話,左向陽笑得放肆,從兜裡掏出一盒銀針,“爸不讓我打你,我當然是會聽從爸的吩咐,不會打你的。”
傅瞳看著那些銀針,身子不斷地往後縮,本能的感覺到害怕,“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在你告狀告得興奮的時候,不是應該會想到我會做什麼嗎?”左向陽走了過去,按住傅瞳的雙腿,右手捏了一個銀針,當即就朝著她的膝蓋骨刺了下去。
“啊——”傅瞳發出尖叫的喊聲,太痛了,而且,左向陽紮了一根銀針之後,還在陸續扎。
“左向陽,你個變態,我會告訴我爸爸的,你給我住手,住手。”傅瞳疼得額頭不斷地冒出冷汗。
“還想著告狀,看來還是不夠呢。”左向陽冷哼了一聲,當即又扎入一根銀針。
如此反覆,傅瞳最後被逼得只能不斷的求饒,“我不敢了,我很的不敢了,我不會告狀的,求你饒了我吧。”
痛入骨髓就是這般感覺了,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暈死過去了,但是,每次她想暈死過去的時候,他都會扎她一針,將她給刺激暈不過去,而且,更讓她絕望的是,這些銀針紮在她身上,根本就不留痕,她想要去傅昊天那裡告狀已經完全不可能。
沒有證據在,傅昊天是不會相信她的話的。
“別給我出去,敢出去的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左向陽將銀針一根根的拔了出來,每拔一根也是如同牽起傅瞳的神經一般,比扎入的時候更痛,被他這�